臧天工被左慈典问阵慌,下意识低头,就瞅见漂亮柚木地板,于是又重新意识到,自己今天坐竟然是私人飞机。
有私人飞机医疗团队,就今时今日国情来说,其实不能说是太稀罕,但这就像是人人身边都会有“朋友”样,大部分都仅止于听过,吹过,替他吹过样,自己是极少有见过。
“您说这三种,都需要做什?”臧天工低声问。
“你要是想蹭手术……”左慈典撇撇嘴,指指休息室角落里茶水台,道:“那你就做好服务工作,有机会话,让你给别医生打打下手。”
“唔……”臧天工被左慈典直白给打蒙。好在大家都是粗鲁外科医生,对于这样对话,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。
臧天工心情激动,又担心登上凌治疗组所在私人飞机。
与普通客机不同,今天私人飞机是两条狭长型甬道中间,依次夹着休息室、会议室、办公室和餐厅等等。
几个功能区安排颇为紧张,但等臧天工顺着甬道走进休息室时候,反而觉得出乎意料宽敞。
“臧医生啊。”左慈典被人叫过来,向臧天工笑笑道:“先坐,梁主任光说让你过来,也没说具体位置,自己进来顺利吗?”
“顺利,安检都没喊转身,他绕着刷。”臧天工笑很朴实样子。
左慈典等两秒,继续道:“你要是向把癌栓手术学会,这个要求就高,你得做好服务工作,有机会,就让你给凌医生打下手。”
不等臧天工回过味来,左慈典继续道:“你要是想做敲钟和尚,要求不高,你做好服务工作就行。”
臧天工这下子是听明白,不禁苦笑:“左医生,您这是打定主意,要让做服务员……”
“服务工作不是服务员,职业不分高低贵贱。”左慈典见臧天工抵触情绪不是太明显,不禁暗暗点头,不愧是在三甲医院大科室里做十几年人,耐受力还是相当可以。他微微点头,道:“好好做,们这边癌栓手术,就优先让你上台。”
“为什?”臧天工猛抬头,这次又开始不相信
左慈典笑而过,名快四十岁主治,哪里还会有朴实,除少数超脱型,就算自己不油腻,也得被医药代表带成混子。
不过,左慈典并不在乎这些,就像是他从来不会给进修营医生们上思想品德课样。大部分临时医生存在,就是为临时工作而服务,能否多呆段时间,那都得看各自表现,至于能不能上岸,得看运气。
“坐,先坐。”左慈典稍稍拿出些科室小大佬气势,目光向两边扫,正在休息室里打晃几名小医生就机敏溜走。
臧天工立即感受到力量,乖巧坐到左慈典侧对面。
“嗯,你是怎考虑?”左慈典点点下巴,道:“你是想就蹭两台手术,还是想要把癌栓手术学会?还是做天和尚敲天钟,熬段时间就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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