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觉得如果找台早中期癌栓手术,应该也能做下来。凌医生手法很细腻,应该能够有效提升成功率。”主治尽可能争取着。达芬奇机器人尚未普及,愿意看凌然癌栓手术就那些人,而能全程看下来,更要少得多。
与大部分医生所不同是,在其他医生关注点放在血管等高难度操作上时候,主治就是不断揣摩凌然“掏癌栓”技巧。
长时间雷同手术过程,就像是讲题,又给刷无数遍习题册样,不断积累信心给主治。
这种技巧,也许再过个两三年,三四年,等达芬奇相对普及些时候,就会变相对平常,但就目前时间节点来说,如果能再现凌然三成功力,对名三甲医院普通主治来说,都是难得高光时刻。
“你可以找找看,有没有合适病人。”梁学没说死,但也是留出条大门缝。
“是……”大家配合着梁学主任话。
那资深主治沉默几秒钟,突然觉得机不可失,大着胆子,道:“觉得有点学到,下次可以试着做下。”
“哦?”梁学看过去,真心有点惊讶。
做手术这种事情,隔空吹有困难,但不是不能吹,可要说当着面,尤其是当着自家上级医生面吹,那无论如何都是吹不过去。
梁学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主治,沉声道:“癌栓手术,可不是这好做。”
“好。好。”主治连声应下来,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回去找病人。
“……没做过肝切除,不过,凌医生取癌栓这个动作,看好几个小时,觉得可以做着试下。”主治低声回答,也是想许久。
凌然手术做这久,难度归难度,重复性却是极高。这主治看许久,空手也尝试数次,这会儿,终于是憋不住。
现在不提出来,后续可不定有机会,让他说这个话。甚至等到明天,换个场合,他再说相同话,都没可能获得手术机会。
当然,现在也不定能获得,终归是有点希望。
“凌医生做这久,可根血管都没碰破呢。”梁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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