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吧。”马砚麟重重
呼
口气。
“不过……”周医生缓缓道：“凌医生想法，估计和你们不太样。”
马砚麟愣，略琢磨，又不得不说，周医生
“
猜凌医生就要带余媛和老左，果然。”马砚麟耸耸肩。
“你都知道，还叹什
气？”周医生明知故问。
马砚麟撇撇嘴，停顿会儿，见周医生还在，才道：“凌医生上次也是带老左和余媛，他最近都很少带们。”
周医生笑笑：“你们独立性更强呗，你和吕文斌都可以自己上手术，那他带着你和吕文斌去解剖尸体，今天手术谁来做？”
“们也可以通过解剖来提高嘛。”
翌日清晨。
天初亮，云医急诊中心医生办公室里，已是灯火通明。
凌治疗组医生，包括进修营医生们，此时都围着凌然，做翘首以盼状。如余媛这样，更是坐在桌子上（或者站着？），就差举手喊出“选”口号。
凌然先是扫遍病历，将晨会工作会完成，接着才点人，道：“左医生和余医生，两人跟去云大做解剖，吕医生和马医生留守，有问题随时呼叫。急诊重症听霍主任安排……”
对急诊中心来说，凌治疗组以外医生还是以急诊为主，尤其是年龄稍大陶主任等人，想再学新东西也学不进去，更没有必要。凌然和他治疗组在霍主任照拂下，则是有挑挑拣拣权利，当然，也只有凌然本人可以条件做选择，也是因为他选择皆是以症状为基础，其他治疗组负责人才能默认下来。
“做手术不是样？”
“但跟在凌医生身边可不样。”马砚麟不小心就说出心里话。
与其他体系类似，正如越靠近权力人越容易获得权力，越靠近金钱人越容易获得金钱，越靠近技术人也会越容易获得技术。
对马砚麟等人来说，自己琢磨技术，自己练习固然是必须，但就稀缺度来说，显然跟着凌然机会更难得，而这段时间收获也会更大。有时候，甚至不止是技术方面。
周医生对此然，也不劝解，反而道：“说起来是这样。”
尽管如此，凌治疗组覆盖范围也是大惊人。除凌然超常手术能力之外，进修营医生们亦是担负大量工作。而对云医来说，这些编制外医生带来可以说是纯收益，他们存在也弥合急诊中心内部许多矛盾。
事实上，大部分三甲医院里，进修医生都具有相似生态位。他们完成大量日常手术和日常工作，而只领取单纯工资收入，将高阶医生和低阶医生都解放出来，得以攀科技，做对自己来说有难度或有意义手术。
众人乖巧点头，像是普通狮向狮王臣服，并目送狮王离开，然后纷纷开始自己天捕猎工作。
马砚麟呆呆看着外面，忍不住叹口气。
“咋？”周医生像是知心大哥似，个漂移就到马砚麟身边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