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还能走路。”
“这就是坏掉
膝盖
。”凌然认真道。
病人听懂，迟疑片刻，问：“那您能给做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就在帐篷里做？”
“看看。”凌然并不着急，拿着病历，从头到尾翻
遍。
他翻挺快，而且有些津津有味意思。
不像是普通医生成长过程中，会主动被动阅读大量病历，凌然反而少这个步骤，但此时看来，倒是饶有兴趣。
病人和家属互相看看，都乖乖坐着。
后面排队病人在帐篷外呆着，也不知道里面情况，有排不住，就干脆到隔壁少人帐篷去排队。义诊原本就是相对自由环境，加上医护人员比例较高，秩序倒是不受影响。
吗？”
“诊断、检查和急诊不要钱，择期手术，你可以选择合适时间去山下任何家医院做，也可以看这边是否可以做，但费用都是样。”马砚麟感觉不爽辩驳句。过来时间长，遇到情况也都是差不多，病人和家属哪怕明知道不免费项目，也会有枣没枣打杆。
凌然倒是无所谓坐着。下沟诊所内环境，比如今义诊环境会好些，但也好有限。尤其是街坊邻居状况，早十年时候，也都是为钱斤斤计较，能省则省。当然，现在还是斤斤计较，但能省则省主要就是老年人。
病人犹犹豫豫走。
过会，又来名肠炎患者，却只是开药。
“对。”
“帐篷……有点太那个……”
马砚麟插话道：“麻雀虽小五脏俱全。你们县医院条件，也比不上这个临时医院规格。”
群人刚来时候，义诊就是普通义诊模式，以诊断开药和输液为主，但有凌然在，又有云医配合，十二泉乡义诊规模就开始打着滚儿往上翻。到
凌然看好会，再合上病历，又看病人电子病历，才问道：“要做手术吗？”
“想做，不敢做。”病人年约60岁，期期艾艾道：“听人说，膝盖手术做完，用不几年还是得坏掉。”
“有这个可能。”凌然点点头。
“那……做手术不是没什
用。”
凌然奇怪看对方眼，道：“你膝盖已经坏掉吧。”
接着又是名关节炎老病号，则是只能开转诊单，但看他样子，多数还是不愿意去看。
“你们这里能做手术吗？”再名病人坐上来，开口就问。
“只有部分手术能做，你是什问题？”凌然说着，跟旁边马砚麟要病历。
这也是义诊与普通诊断所不同地方。在云医虽然也会遇到许多二次就诊或重复就诊病人，但首次就诊病人数量还是不少。十二泉山病人则不同，除急诊和感冒发烧之类问题，剩下几乎都是老病号。
马砚麟甩手拿出本厚厚纸质病例，接着又将对方身份证刷下，才道：“二十年膝盖肿痛，始终是保守治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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