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慈典点点头,并不在意道:“凌医生应该是纯凭兴趣。”
“意思是想到挂是挂?”马砚麟挑挑眉毛。
“也许是降维打击。”左慈典说着有些得意,道:“儿子教话。”
马砚麟再次撇撇嘴:“达不到吧,别降维打击把自己降成儿子……”
“小马。”左慈典轻唤声,像是喊声“于”似,淡淡道:“不要站到人民对立面上。”
“bristow手术。知道什意思吗?”凌然临走前,又问左慈典句。
左慈典连忙打点起最后丝精力,边想边道:“是在肩关节前下方做个动力性支柱,借助肱二头肌短头和喙突卡位,防止肱骨头外展外旋时候脱位……”
“可以,接下来多找几名这样病人,教你bristow手术。”凌然说着话,就消失在去往淋浴室路上。
左慈典大声回应:“明白,立即去找。”
他有点怕凌然听不清楚,之后又改主意,赶紧确定下来。
“今天手术就做到这里吧。”
天里最后台手术接近完成,凌然顺手撕下手术衣。
还在收尾左慈典隐隐有些意犹未尽,但让他再坚持,他也说不出这硬气话。
再多做台手术可能是个小时,可能就是三四个小时事。状态好时候还无所谓,状态不好时候,多做台手术,真是累到半死状态。
何况,他现在已经有累到半死感觉。
马砚麟抬头,就见人民吕文斌缓缓挪移到左慈典身后。
……
凌然在医院里换衣服,就沿着人行道漫步回家。
清晨风还有点凉,吹他风衣猎猎作响,而且帅。
凌然心
喊过,再转过头来,左慈典就看到马砚麟和吕文斌脸吃柠檬样子。
“配合凌医生还是要积极嘛。”左慈典有意曲解下情况。他毕竟年纪大,知道这时候爽口容易,未来却很容易被人从背后捅钢筋,因此,他只是在心里狂吼:你大爷还是你大爷!
“到最后,就可怜个。”马砚麟叹口气。
“辛苦,回头请你吃饭。”左慈典还是走安慰路线,脸上褶子仿佛都带着狗不理式微笑服务。
“bristow手术……级别比你现在做手术低吧。”吕文斌理论基础还是相当可以,稍做思考,就有问题冒出来。
“那会送病人去苏醒室。”左慈典小声回凌然。
凌然想想,再瞅瞅左慈典发红眼珠子,终究还是为患者考虑道:“马砚麟想做助手,就让他去苏醒室里看着。”
现在做手术时候不明显,等左慈典到苏醒室,坐到病床旁边,再看着安稳躺在病床上病人,十有七八会困意上涌,睡天昏地暗过去,也就失去守苏醒室意义。
相比之下,马砚麟和吕文斌过来不久,还都是做助手,没什负担样子,自然很适合用来去做守人活。
左慈典和马砚麟互相看看,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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