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主任
主观意愿是“
要疯
”，他将眼睛和鼻子都扭成问号，道：“当然有能力处理术后问题，但这不是术后问题问题……”
他很想说，还有能力杀人呢，你看杀人吗？
凌然争分夺秒问道：“是医学问题吗？”
言下之意，手术都做完，不是医学问题话，他就要走人。
康主任被问都懵掉，这是医学问题吗？问题是，这个问题要讨论点，根本不是医学不医学。这个话题根本就不对好吧。
心外科主任还是啊！
还是吧？
康主任心情波涛汹涌，像是被野汉子按在野地里大太太，脑海中想法那是
个纷至沓来，都不知道自己该想什
。
“马砚麟今天跟着病人吧，有问题随时报告。”凌然正准备做术后医嘱，正好看到康主任，于是又加句：可以先找康主任。”
凌然也是懒得处理小问题，而就云医目前配置来说，康主任还正好是个非常完美过滤器。
“凌医生，恭喜您。”夹在群人中间，康主任也上前向凌然说句。
他不想显自己太妒忌，但他是真妒忌，以至于说话都别别扭扭。
这个时候康主任，就像是入门十八年却没有生出儿半女大太太，现在看着刚进门八姨太甩甩屁股就生出儿子，还是十斤八两大崽子，偏偏只能捏着鼻子笑，笑再妥帖，旁人看着也像是假。
“多谢。”凌然情绪是很平和。
今天手术感觉确实很不错，但从名医生角度来说，也就是平常天罢。
“为什先找。”康主任直接问出来。
凌然回答也很干脆：“你处理不好再处理。分级诊疗。”
“这是分级诊疗吗？这……
以康主任经验，除非需要二次开胸，否则，大部分术后问题，康主任都应该是有能力处理——心脏外科术后问题是非常多，术后管理几乎可以说是如影随形，堪称小医生噩梦。主治以下心外科医生，每时每刻都要关注术后病人情况。
而马砚麟等人经验和能力，显然是不充足。
事实上，就算是二次开胸，如果不是太大问题，康主任都可以搞定。理想状况下，康主任决定开胸，通知凌然，得到同意后做开胸操作，再遇到问题再找凌然都是可以——不过，以上都是凌然想象。
康主任听着凌然话，整个人都几乎要凹成问号：“找做什？”
“因为你有能力处理术后问题……吧？”凌然是基于经验做出客观判断，加个“吧”字是验证康主任主观意愿。
手术总时长有三个多小时，可掐头去尾，再减掉划线等时间，凌然感觉也就只做个钟头手术。
太短。
对凌然而言，这都可以算是弊端。
康主任不是太能理解凌然，就像是大太太不能理解八姨太样，从他角度来说，凌然应该多说两句话才对。
谈谈心什不应该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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