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主任。”康主任苦笑。
李良也连忙收起手机，做出
副认真看手术
好学模样。
“你是看
全程手术，怎
不发言讲两句？”霍从军攻击性迅速攀升。
康主任呵呵又呵呵：“
没什好讲。”
“康主任不要谦虚，冠状动脉旁路移植术，记得没错话，就是云医主力术式吧。康主任还是很有发言权。”屏幕旁边IPAD里面，传来名专家声音。
“最牛是左右开弓，最近练左手呢，但看凌然用左手缝，哎……”
“是不是觉得自己右手不如人家脚？”
“不用笑，你右手就能比得上人家脚？”
“天生左撇子，你忘？”
“哦……你是技不如人，考试分还低，但因为左手是主手，才被康主任留下小医生吗？”
得，他比自己等人，估计能难受。
有天赋，有好天赋，却不是极好天赋，更不是最好天赋，感觉就像是那些能打职业，却只勉强合格运动员，估计，心中总有各种不甘吧。
“你们看云利直播吧。”李良懒得说，反正要累死时候，也不是只累死贫道个人。
群里变安静起来。
但是，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。
康主任哼唧两声，道：“们确实做不少搭桥，不过，这也没什特别，现在靠搭桥过日子心脏外科不少吧。”
“前几个月开会，康主任不是还谈心脏搭桥经验？觉得康主任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。”这位又追索句，却是明显针对起康主任。
这位是临省心外科主任，逮到机会歪嘴康主任两句，表面和内心都透漏出快乐。
康主任亦无所谓，声音稳稳道：“能谈，那天都谈，你们是在想学习话，直接问们凌医生好。凌医生，给们老王同志说两句？
李良看着几个人从互聊到互骂，表情都没有丝毫波动。
这个群原本就是如此，换个时间，李良都要找个理由跑进去吵会。不为别，就想减压。
不过，今天就没有必要。
李良抬头看看康·愁眉苦脸·小天才·万念俱灰·坚壁清野·怀疑人生·目睹奇迹·人间不值得·怕·心虚·既生瑜何生亮·无影灯照不亮人生之主任，不管别人怎想，李良主治现在觉得很减压。
“老康。”霍从军等到手术快完成，挺着肚子，晃晃悠悠来到康主任身边。
在手术进行到末尾阶段，李良就感觉到自己手机在震动。
李良暗自冷笑声，掏出手机，打开“无所有”群，果然就见水儿十几条未读信息。
打开来，第条信息果然是万变不离其宗之“卧槽”两个字。
李良撇撇嘴，继续往下看，就见同期医生们已经激烈讨论起来，并狂发截图：
“看这里，这是动画缝合术吧，刚拿尺子量过，长度模样，针眼直接是平行线，这是微血管缝合吗？缝衣服也做不到这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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