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慈典撇撇嘴，道：“具体该怎
做，凌医生应该是有自己
考量。总之，天才世界，
是不懂。”
康主任想说“也当过天才”，转瞬，他还是把这种中二话给咽进去
，顺口吐出另
句不合时宜大实话：“老霍得个病，都不让人安生。”
手术室里同时有好几个脑袋瓜点点。
左慈典暗叹声，心道：还是年轻啊，今天手术可是全程录像。而
凌然道声谢，道：“病案不用着急送过来，等你把今明两天病案都整理，并交给左医生。”
“今明两天并？”康主任念叨句，顿时呆不住，道：“这个似乎不是太方便，凌医生您也理解下，病案算是们科室内信息，不是可以随便外借之类……”
左慈典这时候果断站出来，道：“康主任，凌医生意思，是等明天过，您把今明两天，凡是有凌医生参与病案，都拿过来起会诊研判下。因为是凌医生参与过病案，们也能提出些意见，对三方都有益，对吧？”
康主任沉默四秒零7分，待情绪从怒发冲冠降到怒气冲冲，又沉默三秒半，方才用缓和语气问：“凌医生还准备参加几例病案？”
“们后天说不定还要出去做手术，所以也就是两天时间。”左慈典抢先说话，虚虚实实道：“康主任这边如果不愿意合作话，既只能明后天再问问其他人。那就有点遗憾……”
坐在漂亮音乐大厅里，听着世界级钢琴演奏家弹奏。
等等，世界级？
康主任定定神，瞅瞅凌然操作，内心安慰自己：还看不出来，就算是世界级，收尾也收不出名贵尾巴来。
“凌医生这个态度也是没说。你看看，手法好不说，收尾就从尾收到尾，”康主任又低声评价句，顺便教育李良。
主治李良心道，态度难道还不够端正？
左慈典用眼神锁定康主任。
康主任目光从不忿，到释然，再到平静。
“那就……有点遗憾……”康主任叹口气，却道：“其实，就算同意又怎样呢，凌医生并不是心脏外科医生，心脏外科手术也不是那好学。再者，凌医生肝切除做那好，再学心外科手术又有什必要……”
“霍主任。”左慈典提醒康主任。
“就算老霍心脏不好，请合适人来做手术不就行，哪里有身边人要做手术，自己现学？”康主任声调再次扬起。
表面上，李良同志自然是唯唯诺诺像是只名贵主治似，陪着主任说完话，再乖巧问候凌然道：“凌医生，这个病案整理好，打印份给您？”
康主任不由瞄手下眼。
本科室病案固然是不值钱，但直接拿来做人情似乎也是略略有些不太合适吧。
不过，这台手术是有凌然参与，李良说要拿给凌然看话，似乎也是说得过去。
康主任于是没说话，默默想着无数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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