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慈典瞪着吕文斌：“你把你说
话重复
遍，试着别吐。”
吕文斌哑然失笑，让左慈典把脾气发过
，才笑道：“你们昨晚熬十几个小时，有成果吗？”
“七八个小时吧。”左慈典摇头，道：“凌医生到四五点钟时候说困，回去睡觉去，
们这边整理整理，也弄完。”
“弄完？”
“恩，你就别想，今次论文凌医生亲自执笔，数据也是凌医生自己做手术，数据统计是余医生之前就整理出来，所以通讯作者和第作者都是凌医生，余媛并列第作者，排第二作者，没你位置。”左
“您还是要少熬夜。”
“哎呦，知道关心老同志身体？”左慈典呵呵笑两声：“就医学界里面，这个年纪，还算是中年人呢。”
吕文斌：“中年猝死最多。”
左慈典坐起来，揉揉眉心，叹口气：“小吕，你是不准备让睡觉啊。”
“看您说，开个玩笑，开个玩笑……”比起其他医生，身家丰厚吕文斌面对左慈典还是比较硬气，再者，作为从龙之臣中员，吕文斌比左慈典还早到凌然身边，他甚至可以说是最早。所以，偶尔开个玩笑，他也还是开得动。
清晨。
九点刚过，吕文斌就拐哒拐哒进到曼谷医院国际部来，有点惴惴不安找进办公室来。
刚进门，就见左慈典半躺在沙发上，鞋都脱掉，两只新旧不袜子半脱不脱套在脚踝上，形象很是邋遢。
吕文斌有点心虚，又有点想笑。
毕竟，他昨天还抢在晚上10点前游个泳，又撸铁，还吃18个鸡蛋，更是睡个好觉，现在看44岁左慈典可怜巴巴样子，内心稍微是有点高傲。
左慈典也没有生气样子，喝口昨晚留下凉茶，道：“你这边又想蹭什
？手术都让你给占到……”
“你们昨晚做是啥论文？”吕文斌嘿嘿笑两声，又伸手贡上杯酸奶，亲切道：”熬夜喝点酸奶，对肠胃好。”
酸奶是酒店早餐自助餐里，吕文斌顺手牵羊，借花献佛。
“送酸奶这招你就别瞎学，凌医生送出来酸奶，和你送酸奶，味道都不样，知道吗？”左慈典说归说，还是伸手接过来，拧开瓶盖插上管子，咕嘟咕嘟就给喝光。
“凌医生送酸奶有凌医生味道，送酸奶有热情。”吕文斌眯眯眼。
当然，心虚也是免不就是。
“左总，昨天累到？”吕文斌屁股坐到旁边单人沙发上，觉得有点硌手，反手就抓出只红牛空罐子。
“全靠红牛撑下来。”左慈典哼哼唧唧道。
“泰国红牛貌似挺有名，这下子就给你利用上。没想到啊，最后还是你老左蹭到特产最多。”吕文斌看左慈典状态还行，就又开起玩笑。
左慈典似笑非笑看吕文斌眼，道：“红牛挺好喝，熬夜时候喝，是真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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