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低下头，张安民又暗暗叹
口气，凌然
手术速度，比以前更快
。
“看起来，肝脏情况还好。”张安民换个方向，顺便释放下心情，笑道：“小菜碟，是吧？”
为避免出现问题，今天手术是安排在2号手术室，也就没有参观室。
张安民亦是显轻松些。
凌然则是更轻松样子，他熟练完成
“凌医生？”张安民抬头，正想拍凌然个马屁，就见凌然停下动作。
凌然“恩”声，道：“病人比较胖，刚才可以切力度更大点。”
“啊？”
凌然点点头：“对不同体型病人，还是要格外注意。”
说着，他再划开病人脂肪层，露出淡黄色脂肪颗粒来。
凌然转身过来，指导马局长摆姿势，再道：“麻吧。”
狗麻醉应声。
马局长这时瞪大眼睛，望着凌然，道：“凌医生，救救
。”
“放心吧，觉睡醒，手术就结束。”凌然语气温和，他对病人向来是视同仁，并不会因为马局长脾气糟糕，而有什
变化。
马局长望着凌然，只觉得他声音无比好听，无比温柔，无比安心……
，再看向今天麻醉医生，问：“准备好吗？”
“随时都可以。”今天麻醉医生是被戏称为狗麻醉狗麻醉，他是麻醉科里技术比较好麻醉医生，配合凌然肝脏手术也有多次，就手术本身来说，可以说是非常熟练。
不过，给本系统内*员做手术，狗麻醉经历还是很有限。
略作考虑，狗麻醉在启动前，俯身道：“马局长，们现在准备给你麻醉，你有什话想要说吗？”
马局长愣愣，莫名其妙脑子抽，问：“遗言吗？”
张安民陷入沉默，他现在突然有些理解贺远征。
以前时候，他技术还差，所以，并不太能明白凌然操作细节。当然，现如今，他对于凌然肝切除大部分操作，依旧是不甚明白，但是，少量细节，张安民自觉还是看越来越清晰。
比如凌然做切开，从张安民角度来看，就是非常清晰，而且比较容易能够学习部分。
但是……凌然显然是不满意。
张安民仰望着凌然，双方身高差距原本如此。
马局长沉沉睡过去。
凌然这时握紧手术刀，道：“切开。”
张安民用手将皮肤向侧拉去，凌然则将皮肤拉向另边，接着，凌然就将绷紧皮肤，轻轻划开来。
张安民舒服吸口气。
光看这个切口深度和角度，正正是他希望自己达到目标。
狗麻醉呆：“不……当然不是……”
“不许留遗言？”
“不……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狗麻醉脑子都乱如狗。
马局长却是满脑子都被“遗言”给笼罩，越想越是后悔。
有些事情，还没有交代清楚呢；有些话，也还没有说呢；遗嘱也是应该写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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