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然缓缓点头:“看来,余医生是做别医生没做到事。”
这准确时间?
左慈典愣,这像是有事儿,不像是出来瞎溜达啊。
他想归想,脑海中还是迅速过遍,道:“刚陪着医政处,筛咱们训练营承办商呢,这个活动由咱们来搞,但不能所有活都由咱们来做,尤其是签约主体得丢出去……”
“有结果吗?”凌然打断问句。
“没,还扯皮呢。”左慈典无奈道。
“像是野猪把篱笆给撞开似。”
“脱缰二哈。”
吕文斌缓缓低下头,看眼瘫软在地上全棉手术服,叹口气,道:“赔。”
牛护士于是收回颤巍巍手指,果断道:“回头填单子给你发数字。”
……
续手头手术。
轻轻松松,顺顺利利将手术完成,凌然不等护士帮忙,两手在自己手术服上搭,就将次性无纺布手术服给撕碎在地上。
俗话说好,在手术室里,没有件次性手术衣,是被完整脱下来。
早有准备小护士拿着手机,将这幕拍下来,开心道:“好man啊。”
做二助吕文斌不乐意,嘟囔道:“谁手术服还不是撕碎。”
“那没事。”凌然点点头,确定不是左慈典,如果是系统任务完成,最起码得要是完成件工作吧。
凌然顺序问马砚麟和任麒,接着问到余媛,情况就基本明。
“取异物吗?”凌然低头看着余媛,有些感慨。
余媛“恩”声,情绪振奋道:“找来找去,最后确定是在病人扁桃体后缘藏着,很不好找,也挺不好取位置,主要是那虾刺太小,而且深深戳进去,再断掉,只露出很少部分。”
任麒顺势恭维句:“别医生都没找到,连絮钡都用,本来影像科那边,都是建议病人回去……”
凌然换全新内裤和洗手服,行走在急诊室里,浑身舒坦。
说起来,新内裤还是比较容易得到,反而是全新洗手服,也就是没有经过多次熨烫,而依旧带着织料挺括感洗手服,却是难得遇到。
“左慈典呢?”凌然站到急诊大厅里,先找会办事。
“来。”左慈典麻溜从角落里窜出来。
“你刚才在做什?”凌然询问句,同时抬头看看表,又补充道:“半个小时前,到1个小时前。”
说着,吕文斌刷刷脱手套,同样是手往衣服上搭,双膀较劲,就听“刺啦”声,手术服同样被扯成两瓣,落在地上。
牛护士用手指着吕文斌,手指头都颤起来:“你穿是全棉手术服!”
全棉手术服与洗手服样,都是要回收清洗,全棉材质结实耐用,通常比次性手术服更受欢迎,而其数量也就更少。
几名护士都吃惊看向吕文斌,手机摄像头也不自觉转过去,并给予配音:
“真好野蛮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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