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除看到凌然手指来回晃动,基本看不到鸡蛋内膜有太大变化,也就是站近人,能够看到条黑线在延伸,可也不是很清楚样子。
也就是康主任等医生,才将更多注意力放在鸡蛋内膜上。
他们不用去看太多膜变化,只要关注凌然动作即可。至于缝合效果,通过鸡蛋表现自然知道。
凌然和平常做手术样,身体坐直,手指动飞快。
他以前没有给鸡蛋内膜缝合过,反而觉得颇为有趣。
给鸡蛋缝合,自然不用考虑消毒问题,不过,凌然动作还是非常谨慎,依旧如同做手术似,只用最少动作,接过针线,中间不碰任何物品,再确定位置,将针尖轻轻戳进鸡蛋膜。
名偷偷开着直播服务员,只有两位数观众,此时也刷出成排弹幕:
“有槽要吐,但怕被屏蔽!”
“感觉自己懂很多。”
“针尖原来这细啊!”
对凌然来说,缝合鸡蛋内膜,其实是件更简单工作。
或者说,这就是会者不难,难者不会。
在鸡蛋上刻字,就好像抄写课文样,除基础部分,难度是随着字数增加而增加,像是何亮这样普普通通主治,运气好时候,也能在鸡蛋上刻两个大字,不能刻更多原因,还是因为有定出错概率,因此出错就彻底失败,所以,勉强刻两个字,就算是极限。
但在鸡蛋内膜上做缝合,反而没有那多讲究。这更像是做数学题,不会就是不会,并没有太大劳动量,也不给你试错机会。
康主任提议给鸡蛋内膜做缝合,是有点想将将军意思。
感觉可以作为个长期训练模式,保留下来。
“感觉直播间要被永封,大家且看且珍惜。”
包厢内服务员们,则更多将目光和焦点落在凌然身上。
戴着显微眼镜凌然,面容被遮掩部分,看起来略微有点怪,但从另个角度来看话,又可以称之为“先锋”,“酷”,或者“时尚”……
刚才,众人吃饭时候,服务员们还不好意思肆无忌惮打量,毕竟,他们工作是需要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所服务客人身上。但是,此时就没什好讲究,大家都拿着手机拍照呢,自然是趁着机会,好好看。
再者,别看给鸡蛋内膜做缝合,难度好像超过给鸡蛋剥壳,可就单纯观赏性来说,前者可是远不如后者。
但在无数手机摄像头聚焦下,凌然却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,单手持刀,就在已然敲开鸡蛋内膜上,大胆划下去。
鸡蛋内蛋液,微不可查晃动下,仿佛不太确定自己已经被戳破似,犹豫不决没有直接淌出来。
“线。”凌然声音不高不低。
旁边围观诸人,都是屏息凝视,不敢喧哗样子,像是担心吵醒蛋液。
半蹲在旁左慈典,从随身小器械箱中,取出7-0针线,递给凌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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