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挖肠子，太好听。”麻醉主治嘿嘿笑两声，因着年龄有差，就没有用掏粪出来开玩笑。
“那霍主任建这个参观室得花多少钱？”欧阳堪也不想谈掏粪
问题，又换
个话题。
麻醉主治笑笑：“也就小几百万吧。”
“云利亏着做？这
猛？”
“哪能呢。建设成本又没有那高，而且，你看现在多少医院都想搞参观室。”麻醉主治讽刺笑：“钱是医院，炫是自己。对吧。外科医生，呵……”
欧阳堪别扭转动着屁股，将下面圆凳扭吱吱嘎嘎。
他是个高个儿，体重也在中等偏上，此时团成坨，就像是块肉在压迫那小圆凳似。至少在苏嘉福看来，是这样。
手术室里圆凳，如果不是外科医生要坐着手术话，原本就是给麻醉医生用。有手术进行时间太长，或者麻醉医生连续工作时间太长，就会将两个圆凳排成列，然后脊背靠着墙，小眯片刻。
当然，违规是违规，爽也是真爽，而苏嘉福最看不惯就是外科医生抢麻醉医生圆凳。外科医生已经抢走麻醉医生太多东西，比如关注度，比如装逼机会，比如炫耀序列……现在还抢凳子？
有没有天理？
欧阳堪作为外科医生，都没办法为外科医生辩驳。如果说医院哪种人最爱炫耀，那绝对是外科医生，然后才是骨科主任小五。
“云利赚翻。”麻醉主治继续聊着八卦：“现在不光是昌西省医院看过来，跟前几个省医院也都有来下订单，
听说云利生意都做到京沪去，当初挖团队钱，别说是赚回来.都不知道赚多少倍。”
“云利还挺有魄力。”
“要不说人家现在受欢迎呢，像们……”麻醉主治向前面呶呶嘴，说：“云利这边是支持们用其他公司药，人家话，什好用什，最好挑出来，他们去争代理权，你说这搞公司，只要直做下去，得有多牛，手底下药都是千锤百炼出来好药，到最后，人家能做到让你不用都得用。”
欧阳堪默默点头，却没有就这个话题聊下去，楼上毕竟是普外科人，而医药公司和药品选择，却是个敏感话题，就
“韦主任来。”麻醉主治忽然说句话，就低头对着电脑忙碌……装模作样起来。
欧阳堪顺着麻醉主治方向看去，就见楼上参观室，突出且下斜大落地玻璃后面，不仅是普外另名资深副主任韦清来，普外大主任和另外两名副主任医师也都来。
欧阳堪不以为意笑笑，却是道：“急诊中心建这个参观室是真气派。”
“听说云利为建它，专门挖个团队过来，签字费就给三百万。”麻醉主治啧啧有声说着八卦。做麻醉，不是说八卦，就是在high，从这点上来说，还是说八卦比较安全。
欧阳堪有些不相信：“三百万也太多，现在建房子比挖肠子赚多这多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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