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治疗组和别治疗组不样。别治疗组还有轮不到手术,吃不饱饭医生存在。而在凌然手底下,所有医生都是满负荷量。
就算某个或某几个医生时之间没有被累死,也不敢说放开手脚去玩自己,因为得存着精力,等
不过,规定同样留条缝。理论上,规培医身边只要有个合规正牌医生看着,照样是可以做手术,就好像新手司机年内不允许跑高速公路,但只要有老司机陪着,依旧可以坐驾驶位来开车。
余媛与马砚麟做痔疮手术,实际主刀是马砚麟,可签字主刀却是余媛,这在国内医院是很常见。
大部分上级医生也不反感这个。方面,谁签字主刀,那主刀手术费就是发到谁银行卡里,另方面,这也算是上级医生给下级医生好处之,惠而不费。
余媛则是特例,她是真想做主刀,而不是只签字,却只能做助手。
“要做主刀。”余媛看看马砚麟,道:“做不到话,宁愿去急诊室等病人。或者去办公室写材料也比给痔疮手术做助手有意思。”
中午。
阳光略有些晒,照绿萝叶片都有些微卷曲。
??在摆着绿萝窗台下,余媛愉悦吃着猪脚饭,脑海中还在回放着手术过程,乃至于具体点点滴滴。
个人思考久,余媛忍不住跟旁边马砚麟分享,道:“虽然凌医生觉得痔疮手术难度低,但觉得,其实也有很多可以研究地方,就比如肛管静息压,就有不少人做研究,还有外痔剥离术和切除术,仔细说起来……”
“咱们现在不说行吗?”马砚麟望着自己盘子里猪头肉,重新做番心理建设,才再次投入到摄食状态。
“这轻松活,白拿钱还不乐意?”
“你看科室里谁乐意,你喊谁来给你签字。”余媛随口就是句威胁。
马砚麟无言以对。副高以下医生,有个算个,做手术都是指望着涨经验,不能涨经验,或者不感兴趣手术,自然都是敬谢不敏。
上级医生要求做,躲不开就去做,像是马砚麟这样规培医,可是支使不懂。
而就凌治疗组配置来说,除余媛,马砚麟还真找不到个医生,能自动自愿来陪他做痔疮手术。
刚出锅猪头肉,用又是老汤卤制,不仅滋味足,还软烂到耙——马砚麟想到“耙”字,刚刚涌起进食欲望又降低下来。
余媛同样不乐意,道:“会又要做手术,现在不讨论话,下午手术,也不会有什进步。”
“感觉自己进步。”马砚麟放下筷子,故意道:“现在可以独立主刀,做痔疮手术!”
余媛嗤之以鼻:“你能不能独立主刀,是凌医生说算,就不来,你都没法做。”
“您说对,您说对。”马砚麟不承认也不行。他是规培医,理论上,还没拿到执医证医生,是没有资格做手术,更别说是主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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