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然赞同
点点头。
“
懒这种事啊，只能自己说，知道吗？”凌结粥无奈叹口气，感觉自己白解释
句，但还是道：“你那个医药代表啊，平时还是要用起来。你不用，他也心虚，时间长，他习惯不做事，你再让他做事，他还做不事，那不就等于把人家给养废吗？所以，于情于理，你都得让手底下人动起来。”
凌然怀疑看凌结粥眼，道：“你以前也是这
说坐诊医生，结果对方辞职。”
“那是之前医生不懂事，你看现在老熊，熊医生，那不是习惯被压榨……不是，是安心坐诊吗？再说，医药代表辞职，医药公司会给你换人，用不着你担心。”
凌然继续“哦”声，开始舀粥。
翌日。
凌然睡个懒觉，再给多日未见花花草草浇浇水，远方天际就露出乳白色来。
医药代表黄茂盛殷勤送来锅边、油饼和扁肉全套早餐，又帮下沟诊所院子扫扫地，洒洒水，再帮忙淘米煮锅粥，就笑呵呵撤离。
他现在主要工作就是联系凌然，也渐渐摸清凌然喜好，知道凌然不喜欢身边直凑着人，也就乐得轻松。要说有什不方便，也就是凌然工作时间略奇葩些，看在每个月那多奖金份上，黄茂盛就勉强忍。
凌结粥听到响动，也穿件跨栏背心下楼来。
凌结粥也算是医界中人，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，对于医生和医药代表关系理解更深。此时说到医药公司和医药代表，就特意提醒道：“像是昌西医药这种公司，他们主打药品，多数是跟其他公司重合，药效什相差都不会太多。知道你不喜欢考虑太多问题，你就考虑售后好。”
“售后？”凌然看过来。
“你对药品有任何要求，都可以提出来，要他们数据，要他们资料，都可以，这样话，也可以筛出有用医药公司。当然，昌西医药这种合作比较久，可以维持原状，再进新药之类，你就可以挑专业些医药公司。”凌结粥看看儿子，莫名有点得意道：“尤其是你想开展什新术式时候，要医药公司配合起来，也是很重要。”
凌然微微点头，颇为意外看向老爹，赞同道：“有道理。”
凌结粥叉腰笑：“是吧，别看你爸没做医生，医学界
背心有点旧，肩膀位置略微泛黄，还有些卷边。凌结粥却是浑不在意，拍着肩膀，晃悠晃悠着洗漱，就拿个抹布，将栏杆和桌椅擦遍，罢直起腰来，道：“现在年轻人不会做家务，光知道扫地洒水，都不懂用抹布，是说你那个医药代表，做事做不细。”
凌然没抓到老爹话里重点，就“哦”声。
“怎样，下次帮你说说？”凌结粥半开玩笑提建议。
凌然毫无觉悟问：“为什要医药代表做？”
“因为懒啊。”凌结粥笑呵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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