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有人取消休假归队,又是这重大救援任务……他主要是气不过,定好酒席,酒店不给取消就算,让少上几桌都不行,你说们个救援队都在外面,酒店上席给谁吃?本来女方父母就不乐意,现在这样子,都不知道该怎说……”资深队员摇头,把刚才搅和路牢骚话,股脑丢给左慈典。
左慈典听得也是阵无奈。酒店自然是有酒店难处,后天酒席,说不定菜都买好,临时取消说不定就得酒店买单,那是也是
“当年顺着桅杆落人家船上,被条捆扎绳给甩,要是钢索,多数已经挂。”资深队员脸庆幸:“救人变成伤员,说起来挺可笑,但你避免不,对吧,海上事情啊,你真是说不上,活下来是命大……”
资深队员从兜里掏出根烟来,叼在嘴里。
左慈典点头:“确实不容易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资深队员又笑:“风力四级是不容易,刮着风降到遇难船上是不容易,潜水员绑着绳子下海也不容易,风力七级怎讲呢……那就是看命。”
左慈典顿时不知道该怎说。他甚至都不是很清楚风力七级是什概念。
左慈典感觉自己坐很久很久船,才终于听到期待已久声音:
“快到,准备下船。”说这个话时候,这名救援队资深队员嗓子稍有些哑。
左慈典递瓶水给他,道:“润润喉咙,说路话?”
“恩。”资深队员有些闷,喝水,又平视前方会儿,才道:“队里有队员太年轻,紧张。”
“干救援队挺危险?”左慈典笑问。
不过,就眼前海洋,即使还处于驯服状态下,左慈典也有太多恐惧地方。
“们救捞局有年搞体检,不到100个潜水员,体检出7个股骨头坏死……”资深队员凝视着前方,突然问道:“你知道刚才为啥给小张做思想工作,做那久吗?”
左慈典摇头。
资深队员忽笑出声:“他本来计划后天结婚。”
左慈典哑然:“那还出来?”
资深队员呵笑声,满是讽刺,再回头看左慈典那张糙脸,不由摇头:“你很少出海吧?”
“老实说,总共也就坐过几次船,这次可能是最久次。以前就是跟人出海钓鱼之类玩下,再有坐过次渡轮,没什感觉就到。”左慈典活动活动身体,坐这长时间船,他是又累又怕,精力也有些不济。
“资深队员望着前方,缓缓道:“用们话说,风,bao不长眼,你想想,陆地上挂大风下大雨时候是什样,海上刮着大风大雨时候,还要进去找船找人再救人……”
说着,他将大腿裤子给拉起来,展示出条又深又长伤疤。
伤疤有点狰狞,像是根树枝之似,还有些小小分叉。左慈典看就知道,这是撕裂很深以后,再缝合养好伤口,估计恢复时间都很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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