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，不过来
吗？”孔明辉不由走
过来，皱眉道：“病人都要开始准备，主刀竟然在吃豆腐脑？”
女医生撇撇嘴：“凌医生昨天做
晚上急诊手术，难道休息下都不行吗？”
“做晚上手术，再给许主任做手术，像话吗？”
“凌医生是做完手术，睡醒再去吃早餐，这是人家习惯……”不仅是这边女医生，其他医护人员也开始帮忙说话。
孔明辉只好息事宁人，装作听不到样子，默默等待。
这样大主任，要是亡者归来话，逼死两个副主任出气都不奇怪，方式孔明辉都替主任想好，个送去门诊干个月，干到想吐再拉去送医下乡，另个先送医下乡个月，干到想吐再送去门诊。
想到此处，孔明辉不由对未来自己成为主任那天，悠然神往。
翌日。
凌晨。
大量医生集中到附二院手术区。
啧啧两声，自觉搬回些局面。
附二院医生回看他眼：“你可以回去搜搜凌医生文章，就算是在区医院，也得解行业动向
。”
说完，人家向侧面走两步，表示不愿意理你态度。
……
孔明辉回东黄区医院。
病房内。
许锦亿和老婆孩子小声说着话。
许妻薛海珍在银行工作，外表看来，也是个历练女人，此时却是眼泪哗哗往下流。
许锦亿笑着给她抹眼泪：“前两天
说要做手术，你不是还高兴呢，现在要做手术，怎又不高兴？”
不仅有东黄区医院医生，也有附二院，以及来自其他医院医生。大家各自团成团子，小声说着亲切话：
“凌晨5点钟做手术，有点变态啊。”
“病人和护士凌晨3点多就要开始准备吧。”
“凌然到吗？怎没见到？”
“凌医生在楼下吃豆腐脑油条呢。”名女医生拿着手机刷微信，下意识说句。
普外科医生对骨科医生，虽然可以用“你个木匠”来攻击对方，并用“掏屎也是为人民服务”来安慰自己，但是，在这个笑贫不笑娼世界，骨科医生赚最多才是让所有医生悲伤事实，凭什骨科主任就可以被小五举报？
孔明辉更在意，还是凌然技术问题，再进步讲，就是主任手术效果问题。
孔明辉是副主任医师泰宪治疗组主治，如果副高们分家话，他多半是要跟着泰宪走，理论上来讲，这对他是件好事，意味着他有更高几率并更早评上副主任医师。
但是，如果主任手术效果好，能够继续工作四五年话，那情况就截然不同，现在跳欢，指不定就要倒霉。
在孔明辉印象里，主任许锦亿同志，可是颇有些苛刻。别不说，光看东黄区医院最近几年不招人就知道，全是为自己多分点钱，以至于底下住院医和主治都要被逼累死，若非有源源不断实习生和规培医，孔明辉自己都要坚持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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