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其实是卡着边缘来切除,毕竟,实际操作起来,他是需要根据记忆来做判断,手滑下,可能就多切厘米肝脏出去。对戚玉泉这样病人来说,多厘米少厘米厚度肝脏,肯定是要影响到寿命。
因此,凌然做切除时候,是趋于保守。第次切除猜错也没关系,肝脏血流反正都已经阻断,个小时以内,区别都不会特别大。
现在,凌然再多切掉点肝脏,既能保证癌细胞清楚,又能保证较多肝脏剩余。
凌然自信满满做切除,并让护士将切片送检,再抬起头来,看到就全是担忧表情。
“凌医生,不如再慎重点,多切些。”
“二次送检就别。”
“切太薄,还不如再切块。”
大部分医生都是稳字当先,他们也没有虚拟人,就只能从旁劝说。
凌然扎着手,面带微笑,不为所动。
类似场景,在他人生中曾经不停出现,凌然也早都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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