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砚麟张嘴结舌,这个问题,还真是戳中他痛点。
“咱俩起去见见病人,术前谈话不就是做这个。”左慈典笑笑:“人家如果真愿意用几个月疼痛换个强度更高跟腱,觉得也不是不能做祝凌跟腱修补术。”
“那你不能有偏向。”
“肯定啊,要有偏向,也更赞成他们做微创。”
“没想到咱们有天还要想着推病人……孟杉这个人真是……”
人是真实,这个才是核心。觉得吧,咱们就先紧着病人好。”
做多年乡镇工作左慈典知道,太多事情都是掰扯不清。如果要将乡里事掰扯清楚,谈到民国都是不够,起码得论到清朝去。最重要是,你掰扯清楚,双方照样不会认。
眼前事情,在左慈典看来,也是类似。
看着年龄只有自己半多点马砚麟,左慈典语气缓些,道:“凌医生虽然不知道内里情况,但他决定是对。咱们和病人再谈谈,如果人家真是想做开放性手术,能做还是要做。”
马砚麟不认:“恢复期多三个月往上,何必呢?”
左慈典微笑:“谁让你推病人,咱俩就做好分内事就好。”
“人家也许就愿意呢。”
“谁会愿意多三个月恢复期。”
“但跟腱强度更大,这个没错吧。”
“问过,俩人平时连健身房都不去,要那大跟腱强度干什?”
“做什是人家事,这是价值观问题。”左慈典叹口气,又道:“有人做隆胸手术,也有人做缩胸手术,你这怎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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