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土炮是什意思?”余媛在自己面前画圈,画个脸大圈,问:“多大炮能次性炸断四只手指?”
“不用多大,玻璃瓶放黑火药,个玻璃罐头瓶装个两三成就够。”吕文斌尽量不用惊叹语调,重复着听来故事:“熊孩子撕些过年没放完鞭炮,把里面火药灌起,想听个大,结果点燃时候出错。”
吕文斌说到这里,自己已是缩缩脖子,再道:“离断手指,家长给收集起来,但急救员说有缺损,给拍张照。”
吕文斌说着拿出手机,找到照片,展示给众人看。
“手术室准备吧。”凌然看看,表情没什变化。他是完美级断指再植术,别说是土炮,再严重点断指也能搞定,只不过,这种损伤断指再植,是否能恢复到较好功能,并不纯粹是医术所能决定。
凌然回急诊中心。
接诊大厅里,吕文斌和左慈典都等在那里,过会儿,马砚麟和余媛也跑过来。
见人到齐,凌然才问:“知道是什情况吗?”
“熊孩子自制土炮听响,四指被炸断,脸部、脖颈也有定程度烧伤。另外,家长给涂酱油和牙膏。”吕文斌两句话就把电话收到消息释放出来。
不止凌然等人听愣,旁边几个医生护士也都站住。
金父跟着过来,本来想等凌然忙过,再劝说两句。
然而,听着他们对话,远远瞅见手机上,血肉模糊手指。再看着几名医生站到凌然身后,严阵以待样子,金父忽然不知道该怎劝说。
“家长也是熊家长,烧烫伤涂酱油是干什?帮助感染吗?”
“牙膏也是乱来。”
“般家长都是涂酱油或者牙膏吧,这家人是两样都涂?什想法?”
“双保险。可以确保感染。”吕文斌年轻气盛,听着众人讨论,就感觉气要死,不由道:“现在能买拼多多人家就说明有手机能上网,拿酱油功夫都不能查查能不能涂吗?”
左慈典咳咳两声,道:“做家长,不定能想到这些,当时急都急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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