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当清创完成,进行到屈肌腱缝合阶段时候,吕文斌终于是活泛起来。
他虽然很少站在主刀位置,以至于总是遐想作为主刀感觉。
然而,真站上台时候,吕文斌才发现,这个位置是真……可怕。
所有决定都要由自己做出。
所有责任都要由自己背负。
“吕医生?”
“老吕!”
马砚麟喊好几声,才见吕文斌转过头来,立即知道他是懵逼。
马砚麟脑筋转,道:“你别说,婚礼也要放烟花。”
“嫌手太完整?”苏嘉福乐呵呵。
吕文斌凝神看看对方,甩甩头,问:“炮炸伤是什意思?”
说着,他再去看对方手掌,果然是团模糊。
“烟花吧,或者是礼炮,有点记不清楚。”住院医停顿下,又解释道:“好像是在婚礼上放炮,没留神,给炸伤。”
“伤这重,他放这个炮可不小啊。”吕文斌眉头紧蹙。
“受伤以后还摔倒,们给拍X光,指头骨节似乎有些错位。”
助手要强些。
不过,若是计算时间话,吕文斌完成300次tang法助手时间非常短。
个非常明显例子是手外科主治铁北,他跟着潘主任学tang法都学两年多三年时间,依旧没有独立主刀机会。
实在是积累手术量不多。
而在云医,或者任何个医院,能积累手术量有凌然速度,也是不多见。
大部分决定都伴随着自己手术操作
“好看啊,响动大,现在办婚礼,不就是为喜庆吗?”马砚麟很自然回答。
苏嘉福歧视看马砚麟眼:“谁说婚礼是为喜庆?婚礼是宣告主权,是新娘娱乐场,懂吗?”
马砚麟插科打诨道:“用烟花宣告主权,没问题啊……”
“们先清创。”吕文斌终于清醒过来,脑子也开始运作起来。
“收到。清创包准备。”马砚麟做助手也是相当熟练,看起来比吕文斌还要纯熟。
“二次损伤?”吕文斌登时就有点晕,这个复杂程度,可有些超乎寻常,就算是凌医生来,估计也……还是会手到擒来吧。
吕文斌不由在心里叹口气。
跟着大牛医生做手术,就是容易打击自己自信心。
尤其是跟着大牛超级天赋医生做手术,自信心建立就尤其困难。
吕文斌拼命回忆凌然做手术时决策,时间竟是想痴。
“病人什情况?”吕文斌没有回应苏嘉福调侃,如果接话来话话,两人能啰哩啰嗦说整台手术。
以前做助手时候,吕文斌喜欢这样聊天。
可是,身为主刀,而且是独立执行自己首例tang法手术,吕文斌点聊天性质都没有。
他现在紧张能吃四个猪蹄子,配碗疙瘩汤!
“病人放炮炸伤手,急诊初步诊断是二区屈肌腱损伤……”送病人过来是个相貌普通住院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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