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
说，对于云医急诊科来说，肯尼亚运动员是
个很好
噱头，比越南新娘什，要有宣传意义多。
医院领导们也很看好霍从军扒出来题
“对啊，完全不遵守医嘱家伙，只会坏
医院名声，结果
们还倒贴钱。”
“被告就更惨，以后都别想把牌子打出去。”
“果然还是要凌医生这样严谨人，才好开拓国际市场！”
凌然静静地听着众人赞扬，对他来说，眼前场景实在是有些小儿科。他受到恭维、赞扬和马屁最高值是在人民大会堂……当时有数千人参加童星选拔。凌然在出场时得到创纪录掌声，在表演中段再次得到创纪录掌声，在结束时得到掌声又创记录，最后，凌然宣布退出选拔又得到数倍掌声。
相比之下，眼前这间小小办公室，十几名医生吹捧，气量实在不足。
大略看看题目，霍从军先皱起眉来：“怎可能有人回答不上这样题目？”
周医生也道：“全填yes不就行？”
凌然点点头。
“所以，有两个运动员，连这样题目都没有正确回答？他们是不懂英文？”霍从军问。
“他们主治医生给他们做翻译。”
院以后考试不合格，被迫返回，不是更不合理吗？”凌然话里，带着反问意味。
霍从军竟是被问住，实在是脑袋有些太糊涂。
周医生在旁道：“凌然，把你出考题给大家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凌然转身在电脑前，打开邮件里考题。
霍从军等人自觉不自觉凑过来。
第二天。
首位来自肯尼亚运动员，抵达云华医院。
霍从军举行低调而深刻宣传——被精选出来10名主任医师与医院领导，涌入最大1号手术室内，观看凌然对外国病人跟腱修补术。
不像是沪市医院经常能得到外国人体以供切割，到云医外国人数量本就不多，愿意留在云华医院外国病人就格外少。
当然，这里是不计算各种越南缅甸孕妇。她们没有身份证，只在预产期临近时间来医院，既没有中国医保，也不能证明自己外籍人士身份——证明只会被遣返，所以医患双方都故作不知罢。
“那还回答不上来？”
凌然道：“主治医生反馈意见，他们大概不愿意遵守医院规章制度，认为是对个人束缚……”
“你们邮件，能看看吗？”霍从军担心凌然是不是说错话。
凌然于是展示出往来邮件。
霍从军默默看罢，起身思忖片刻，道：“这个病人考试制度，看可以好好做起来。”
果然都是很简单题目：
“跟腱修补术3周后可拆除固定，正确或错误？”
“跟腱修补术在术后需要严格卧床休息，正确或错误？”
“跟腱修补术疼痛严重时可以服用止痛药，正确或错误？”
英文题目，读起来稍稍有些困难，但也称不上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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