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威晨越想越后怕,等到酒店,再次向凌然道谢,继而道:“凌医生,这辆车暂时用不上,司机和车都留给您先用。您先休息,过后再来拜访。”
“好,多谢。”凌然没有推辞。
咔。
路都在闷头喝水,以至于200斤住院医,终于忍不住捏爆喝半矿泉水瓶。
“祝同益院士说可以参赛,但也应该给出风险提示吧?”凌然问。
刘威晨并无意外点点头说“是”,又道:“他说跟腱断裂几率低于10%,但如果充分热身话,跟腱断裂几率还会更低。”
同车黑西装也是忍不住道:“10%就等于是小概率事件吧,几率太低。”
“整体分析是这样。但整体分析是面对全体研究对象,意外旦发生,承受者是100%受伤害。”凌然看看刘威晨,道:“除非是异乎寻常重要比赛,否则,你应该继续做恢复性训练,而不是参加高强度比赛。”
说着专业东西,凌然越说越认真道:“对于跟腱断裂伤,二次伤害结果是非常严重,基本可以认为职业生涯提前结束。”
场景,能够缓解自己担忧。
但是,凌然“当头棒喝”,却是及时点醒他。
而在此之前查房医生,可都没有这做。
刘威晨今天再找凌然看片,并说出更相信他话,也与当日病房之事息息相关——直言相谏,原本就是个极好加分项。
王海洋却是斜看凌然眼,道:“凌然,你以后这些话都要少说啊,被人录音放出去,很容易出纠纷。哎,你们年轻医生就是容易犯错,可要小心啊。”
“明白。”刘威晨脸色变很不好看,瞅黑西装眼,想想没有说话,转而对凌然道:“凌医生,谢谢你。”
“简单分析而已。”凌然摆摆手,没有将这当做回事。运动员参加比赛强度,与高强度训练强度是两码事,与恢复性训练强度更是千差万别。
刘威晨目前能够参加高强度训练,已经是方案A功能最大化发挥,但要是参加比赛话,那就要冒风险。
若是奥运会之类四年等次比赛,那冒着风险参加也不算什,运动员带伤上阵原本就是职业风险之。
但是,如果参加只是个小比赛,却要全力以赴冒着职业生涯报销风险,那就是另种人生选择。
刘威晨有些尴尬,又连忙解释:“恰逢其会,不会有人录音。”
王海洋呵呵笑,没有多说。
刘威晨转向凌然,再讪笑道:“凌医生,你刚才说不能参赛,是发现哪里愈合不好吗?”
“愈合很好。”凌然稍停,再道:“但是不值得参赛。”
“怎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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