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心趁机喊个“凌老师”,从而将名分定下来,残存自尊拼命挡住他理智。
苗坦生剩余理智,转移到工作上,他歪头看看脸颊受伤工人,饱含着练手冲动,道:“你坐对面,帮你看看。”
脸颊受伤工人也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,听得出苗坦生和凌然话里意思,他默默缩缩脖子,透着丝小精明道:“想让这个凌医生缝,没得别意思,就是想缝好点,回去还找对象呢。”
喊着要收他为徒;他跟着老妈去学散打,散打老师就哭着喊着要收他为徒。
到小学时间,陶萍都不用亲自带凌然出门,随便出门看个书画展,亮张照片,家里就会有想收徒书法老师、钢琴老师、小提琴老师、游泳老师等等……
所以,凌然是没有敝帚自珍概念。
学习这种东西,终究是要靠自己而不是靠别人,再优秀老师,也不会灌顶大法,除系统。
想到并不是人人都有系统,甚至不是每个人都有老师求上门来,凌然就对40多岁苗坦生心生怜悯,又额外说道:“以你年纪,学东西可能会比较慢,但是用段较长时间,应该还是能够提高。”
在凌然勾针下颤抖工人,睁大眼睛不敢说话,苗坦生就彻底没有说话欲望。
什叫“以你年纪”?
凭什说学东西慢?那是偷艺,偷艺多难啊!
“较长时间”又是多长时间?
苗坦生心里疯狂吐槽,然后看着凌然操作,默默低下鱼泡眼和酒糟鼻脸,诚恳道:“谢谢凌……医生,定好好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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