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4个小时，唔……5个小时，到明天早上9点，换新
麻醉医生。”凌然已经想明白
，晚上值班麻醉师都是累惨，再继续刷下去，是颇有些不仁道，但在白天，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总是要做手术，到时候，几个手术室共用
个麻醉医生就好。
当然，晚上时间也不能太浪费，凌然算计着时间，再道：“明早开始，做到晚上12点，晚上休息9个小时，应该足够吧。”
“足够足够。”吕文斌忙不迟疑点头，这样工作频率比在云医可好多。再者，跟腱修补术对助压力也远没有断指再植大，他又有替换住院医，如此做下来，工作量不会比繁忙科室资深住院医大多少，兴许比倒霉住院总还要轻松些。
从凌然角度来看，天休息9个小时，就连精力药剂都省下来，虽然不能算是满负荷工作，但是，还是比在没有病床云医舒服。
“大郎睡满沉。”麻醉医生洗把脸回来，望着监视器上数字，稍微有点精神。
眠能有7小时，没事儿。”吕文斌说着看向凌然。
凌然头都没抬道：“
没事……唔，研究中心再没有麻醉医生吗？”
“5名已经是超配，还是因为祝院士之前要做髋关节置换，才给添编制。”护士说着又笑，道：“谁能想得到开放二胎呢。”
“云华也开放二胎。”吕文斌撇撇嘴。
小而精专科医院就是会有这样问题，像是云医这种有3000张病床省管大型综合性医院，麻醉医生足有80多名，请假几个，进修几个，怀孕几个，不会就此停摆。
凌然微微点头，让吕文斌将刚刚做决定告诉他。
麻醉医生点点头，并没有太多反应，有没有凌然，他都是要熬夜。公立医院招人是很慢，尤其是同事进修或怀孕之类，编制仍在此处，更是不可能继续招人。就两名麻醉医师轮班情况下，谁都不会比谁更舒服。
凌然用20分钟时间，就个跟腱修补术完成，而且效果拔群。
几个人起动手，收拾收拾首尾，就算是下班。
凌然和吕文斌第二天8点来上班，9点钟准时开始手术，再到晚上12点，如此循环不安，每天能做
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就不行，他们总共才不到40个编制，再抓些进修医和实习生就到极限。事实上，他们招募实习生能力都比不上综合性医院。
简而言之，在当今中国，专科医院生存能力是远不如综合性医院。
换成是在综合性医院，遇到凌然这样手术狂人，医院领导保护都来不及，就像是云医急诊科那样，是全员加薪节奏。然而，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却是濒临崩溃。
“镊子，再拉开点，唔……止下血……”凌然将病人跟腱剥出来，再缝起来，完成最重要步骤后，凌然抬起头来，道：“休息几个小时，明天再做。”
吕文斌抬抬头问：“几个小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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