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你九曲十八弯啊，还不是……”薛浩初念叨着念叨着，想不到词
，干脆就哼起歌儿。
……
第二天。
薛浩初专程去
曲医生哼哼两声，又摇摇头，道：“你如果说
是视频里技术，
承认是不错，但那是手部手术吧，凌然做过足部手术吗？没有吧。”
薛浩初露出微笑：“你看过凌然手术记录。”
曲医生不情不愿“恩”
声。
“你看过，应该看得到他成功率吧。断指再植是显微手术领域尖端，做足部手术，只会更简单。”薛浩初给祝同益院士当大秘，经常要沟通上下，很能拿捏到医生们软肋。
曲医生沉默不语。足部手术比手部手术简单是显而易见，因为足大而手小，这在显微手术中是决定性。另方面，足部功能性是比不过手部，换言之，足部手术冗余空间就要更大些。
任，曲医生向来是喜欢用第二个称呼。
薛浩初摇摇头，道：“今天不是因为主任来找你，你还记得主任带回来云华医院凌医生吧？”
“那
可笑事情想忘也忘不啊，带个实习生回来让他做手术？”曲医生说话时候面带笑容。他本人就是名外科医生，虽然也是面向科研时间多于临床，也经常接待来自各地外科医生，但是，请到实习生层面，这是第次。
薛浩初却是见过凌然手术，笑笑道：“曲医生有没有看们带回来视频？”
“扫两眼，没什意思。”曲医生脸色微变，放下kindle，道：“他现在又要怎样？”
如果换名40岁壮年医生，曲医生此时至少是不会强烈反对，哪怕对方没有做过足部手术，也不是不可练习。可话又说回来，如果是显微外科专精医生，也不可能只做过手部手术，而没有做过足部手术。
“曲医生，您看这样如何，们先把凌然喊过来，你带着他做两台手术，咱们再继续讨论？”薛浩初状似提出个中肯建议。
曲医生想又想，勉强点点头。
薛浩初内心大喜，表面平静告辞离开。
再走回走廊时候，薛浩初脸上忍不住挂上微笑。他是知道曲医生性格，如果直接说要让凌然尝试话，此事十有八九会黄掉，只有通过曲线方式，才能让曲医生同意。
薛浩初抬抬眉毛，又低下来，道：“凌医生想参与手术。”
“给刘威晨手术？不可能，是他主管医生，刘威晨手术方案现在都没有确定……”
“老师已经确定。”
“主任确定方案，根本没办法执行。刘威晨需要不是普通跟腱修补术，他还需要用跟腱跑100米和200米，现在缝合方案，要是针对普通人，要徒增复杂，平白增加风险，是不会同意。”
“老师认为凌然可以执行手术，你不试试看怎知道？”薛浩初其实不想为凌然说话，但在他位置上，他是不得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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