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洗干干净净吕文斌换声宽松衣服,手里抓着酒精凝胶,快乐呼唤凌然。
“趴下吧。”凌然随手扯个白毛巾过来,酒精凝胶随意在吕文斌脖子上涂,再将白毛巾搭,手放上吕文斌脖子。
在颈椎被推动同时,吕文斌已
吕文斌忍不住笑出声:“你们是运动员吧,没有自己医生?”
“队里医生,开药都是给牛吃。”男人咧咧嘴,又道:“这样子,给你看看飞鸟,你会帮检查检查?”
“你都不知道是不是看牛医生……”
“看你挺合适,再说,随便看看,还要怎样。”男人说着就将吕文斌压回长凳,看着他再次举起哑铃。
吕文斌由此度过愉快天。
“哎,你是院士家。”
吕文斌愣两秒钟,才明白过来,道:“算是吧……”
“你看看这个肩膀,是不是有点韧带拉伤?还能不能练。”高大男子突然将自己身体转过来,让到吕文斌面前。
吕文斌哭笑不得:“这里怎看……”
“你就做体格检查嘛。”
跑40多分钟,吕文斌算是结束热身,直奔体育场后健身房而去。
比起普通体育场馆,如阜远这样大型体育场,内部设施都是相当完备,光是力量器械就能摆五六百平米面积,架子上杠铃饼比自动售卖机里饼干还要多。
吕文斌拿着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身份卡入内,随手拎两只哑铃,就站在全身镜前玩起飞鸟。
会儿,就陆陆续续有运动员身材男女入内,吕文斌莫名有些紧张,动作似乎也变形起来。
“背要夹紧。”名高大男人路过时候,随手就拍拍吕文斌脊背。
第二天同样愉快。
到第三天……吕文斌浑身酸痛连饭都不想吃。
凌然也是难得休息两天,回到酒店,见吕文斌副要死要活样子,心下软,问:“你洗澡没?”
“立刻洗。”吕文斌瞬间反应过来,起身就往卫生间跑,边跑边嗷嗷叫。
“会准备好凝胶再喊。”凌然说句,就回自己房间。
“体格检查你都知道?”
“经常蹭检查。”男人狡猾笑,道:“你们院士家医生技术最好,遇到都要问下。”
常年健身人,肌肉酸痛是经常,找医生看看也属于正常,但是经常问就有点问题。
吕文斌怀疑看向对方。
“嘿,你看看,你们医生来健身房蹭训练可以,们训练累,蹭个看病就不行?”男人振振有词,说很有道理。
吕文斌猛收动作,紧张转头,又松口气:“多谢。”
“你不是搞体育吧。”高大男人问。
吕文斌迟疑下,道:“是医生。”
“哪家?”男人转头看向吕文斌。
“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。”吕文斌迟疑两秒钟,说出就在旁边研究中心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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