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就说会来时候……”
“缝完。”苗坦生果断拒绝。
苗坦生美容针法不错,基本能够满足意外创伤各种需求,每天都会从金鹿公司承接三车以上单子,去掉成本以后四六分,诊所和他都赚很不错。
因此,他是不想让病人给凌然。
凌然只好退出诊疗室,又挪到熊医生跟前,问:“今天有没有要推拿街坊?”
凌然抓着手机,觉得脖子后阵阵凉风,却顾不上回头去看。
他浑身僵硬挺几分钟时间,才猛然松,长长出口气。
“儿子,你今天看店哦。”身后忽然传来凌结粥声音。
凌然猛然回头:“看店是什意思?”
“和你妈去外面吃个晚餐,回来晚点。”凌结粥穿着正装,手上戴结婚时买浪琴,很骚包样子。
头闷脑都给吓飞,连忙道:“看你说,男孩子窝家里面是什事,你不要不高兴嘛……是你说,如果有伤春悲秋,就让打醒你。”
“那你打啊。”陶萍扬起脖子。
凌结粥嘿嘿嘿嘿笑三声:“就这说,其实你看,小然读大学都是在云华,工作也是在云华,周末还回家,够近。”
这劝着倒是有用,陶萍点点头,转身又叹口气:“想起凌然读小学和中学时候。”
凌结粥赶紧配合:“小学和中学时候,怎?”
“你前两天不是刚给推拿过?你爸说,你这个招牌啊,得做金贵点,不定期少量做点就好,真搞成敞开门做生意,有几个街坊能天天花20块,40块。”熊医生笑呵呵将凌然给推出去,道:“你要不去给
陶萍更是夸张穿小礼服,戴珍珠项链,美美哒往外走,顺便向凌然摆摆手,道:“小然你看看冰箱里剩菜,能吃就吃掉,不能吃就倒掉啊。”
不等凌然回答,凌结粥和陶萍就出大门,会儿,就见甲壳虫圆弧形外表,飘然而去。
凌然再举起手机,莫名有些索然无味。
“苗医生,帮你缝个病人?”凌然来到鱼泡眼苗医生跟前,准备熟悉熟悉器具,做点增进自信工作。
苗坦生外表沧桑,声音嘶哑道:“病人还没有送来呢。”
“那时候家里多热闹啊,你还记得吗?每周都有借故来咱们家里玩女孩子,有男孩子也会摆出副愤慨样子来咱们医院。这想话,凌然小学时候最有意思,还有男生比胆量,让你扎针,你记得吗?”
凌结粥不由露出怀念笑容:“怎不记得,你当时拿个抽血针头出来,好家伙,那几个小子跑可快啊。”
“还有外校女孩子,也来咱们家里找凌然玩……”陶萍说到这里,感慨道:“咱们当时帮儿子搞,像不像周末party?”
“对哦,还好有学生家长知道送礼物来,要不然,咱们得让凌然女同学给吃穷。”
陶萍和凌结粥说相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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