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培边听边想,道:“刚才就说胰腺炎,会不会是邵老板出来以后,又,bao饮,bao食?”
周医生摇头:“才出院人,再说,邵老板得过次胰腺炎,至少都要注意些吧,猜不会是食物问题。”
“难说,自家店里做东西总要尝尝吧。他在医院里吃那清单,出来下子尝油腻,或者不干净油什,还是有可能。”
“邵老板用油还是讲究。”左良才用说公道话语气,道:“压三成结肠炎,三成输尿管炎,四成存疑。”
凌然这时候缓缓道
与周医生同年主治左良才面带神秘微笑,道:“给你们说,邵老板做最好,其实是羊杂。羊杂汤不说,羊杂都好吃不得,尤其是羊眼,那个味道,给你们说……”
“好吃?”郑培好奇起来。
“那肯定好吃啊。”左良才摇摇头,又道:“就是云华这边人都不爱吃羊杂,邵老板做段时间就不做。正好那次是胰腺炎吧,应该是胰腺炎那次,他住院出来,就不搞羊杂。”
“那胰腺炎就是羊杂吃出来吧。”周医生深表怀疑,转头对凌然道:“你没赶上,邵老板胰腺炎那次,云华好像是胰腺炎大爆发吧,个星期收10个人都有,动不动就陪普外开腹腔,你今天问腹腔手术操作,当时直接就上手。”
“为什要陪普外开腹腔?”凌然有些奇怪。
邵家馆子。
如既往热闹。
繁华小吃街带来滚滚人流,进入横街之后,就分散开来,又汇聚于此。
游客食客不分彼此,无论西装革履或拖鞋汗衫,都是馋虫在腹模样,或入内而坐,或者就站在门口快吃。
邵老板双手抓着大把小肉串,前面尖儿翘起来,后面担在铁架子上,只用小拇指和无名指勾着铁签子翻动,动作娴熟而优雅。
“胰腺炎大爆发,普外也忙不过来啊,就抓壮丁呗。”周医生感慨道:“当时天陪着做4台手术,简直惨绝人寰。”
凌然瞅瞅周医生,没太理解。
左良才这时候咳咳两声,道:“话说,邵老板刚才开始,就把手搭在左腹。”
被他这说,几名医生立即就转头看过去,个个神色认真。
“如果是邵老板话,会不会是结肠炎?”周医生缓缓开口,又道:“肾结石可能也有,但他是经常体检人,又刚从医院出来,不会现在肾结石。”
比起伙计们,邵老板号召力就更强。
医生们多亏打电话,否则连个座位都混不上。
“邵老板真是把烤肉给玩出花来。”周医生望着邵老板,边咽口水,边赞叹。
“上次请骨科人会诊,看他们弄钉子,弄还没有邵老板铁签子舒服。”资深住院医郑培摇头晃脑嗅着味儿,还用手捋着下巴短胡须。
“邵老板最经典还是牛肚。”面貌普通以至于难以被记住名字住院医笑眯眯,说着没有人在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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