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是来让你看这个
……”老阿姨不耐烦道：“你先给看别。”
“看别？”
“你看脚背这根倒起来毛是怎
回事？碰到
就好疼。”老阿姨脱掉鞋，露出大拇指，展示给医生看。
医生望着大拇指上坚强竖起
根黑毛，陷入沉思。
凌然以手扶额，突然觉得带小孩也不是太糟工作。
很明显，他们是将这个当做123木头人来玩。
凌然于是侧靠在门边，看着里面体格检查同时，偶尔注意下孩子们。
位老阿姨与医生争论，很快引起凌然注意。
只听医生问：“您有风湿性关节炎吧？”
老阿姨摇头道：“没有。”
。
“凌医生，你可要看住啊。”内间住院医都着急，连忙喊起来。
“怎看？”凌然颇有些迷惑，他脚下可是有将近20个小孩子，都像是随时可以捣蛋样子。
长相普通而存在感极弱住院医焦急跑出来，对群小孩子笑道：“小朋友，走，叔叔带你们出去玩。”
“不要。”在他对面名小女生瞬间双手抱胸，保护自己并攻击道：“你不好玩。”
医生奇怪道：“您晨僵现象这严重，又有多个关节肿胀，风湿结节也有，这个就是风湿性关节炎。”
“测过，那个风湿因子，是阴性。”老阿姨指指医生手里病例，很骄傲笑笑。
医生无奈叹口气，道：“风湿性关节炎诊断标准不是这样，您看您这个关节……”
“都抽血检查，是阴性。”
“风湿因子阳性只是类风湿关节炎个指标，风湿因子阳性，不定是类风湿性关节炎，但阴性也不定不是。您看您现在关节，对称性肿胀，腕关节关节肿胀，都是明确指标……”
“怎不好玩？”
“你不好看。”小孩子发挥童言无忌特长，击必中。
年轻住院医愣愣盯着对面小孩子，没想到现在幼童竟是如此直接。
“都不要乱跑，站好。”凌然回头说句，孩子们果然都站住。
只是在他回头过去，群小孩又嘻嘻哈哈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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