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下高速公路，正好是上下班时间，有点堵车，可能还要
个小时才能到。”台下护士去打
电话，说话
时候，忍不住打起哈欠。
吕文斌看着那个哈欠，立即打个更大哈欠战胜它，恨不得倒在地上，直接睡着。
“太累就去休息。”凌然望着走路都有些摇晃吕文斌，道：“你现在状态做不下个手术。”
吕文斌内心呵呵笑两声：正常人哪里有做天手术还神采奕奕，做不才是正常吧。
“那
去休息室睡觉吧
他坐在椅子上聚精会神操作缝合，比站着略感轻松，吕文斌却是相反。
在手术过程中，主刀是面向操作面最佳位置医生，尤其是显微镜下操作，就是在很狭窄范围内动手，主刀医生并不需要挪动位置。
相比之下，做助手吕文斌就要不停移动。
打结时候，凌然将线甩到左面，他就要去左面，凌然将线甩到右面时候，他就要去右面，临时喷洒消毒液，铺盖盐水垫之类工作，也都是他跑前跑后，躲着主刀来做。
大家都站着工作时候，吕文斌左右移动也不觉得累，现在位置适合坐下操作，当吕文斌临时操作时候，就不得不弯下腰来。
为名三指割伤患者做tang法缝合，工作量比给三名单指受伤患者还要大些。
如果有选择话，凌然自然更愿意做三名单指受伤病人。
可惜他并没有太多选择。
日四例tang法缝合，基本是将当日云华周边单纯屈肌腱损伤病人扫而空。此地虽有百万产业大军，毕竟不能与广@州或东@莞相提并论，后者在全盛期，家私立手外科医院，个晚上能做十几例断指再植——其实，能有私立手外科医院，已经很能说明问题。
哪里工厂开工率高，成本低，效益好，看当地医院晚间断指再植数量，就可以窥见二。
次两次也就罢，几个小时手术坐下来，吕文斌感觉自己腰都要折。
个小时。
两个小时。
当凌然缝合完三根手指，就差不多是晚饭时间。
凌然精力药剂效力尚在，剪刀丢，做完最后检查，又是精神亢奋问：“下位送到没有？”
考虑到单个手术时长，可能需要4小时或5小时，凌然毫不犹豫喝下精力药剂。
三指割伤患者今年才24岁，陪同而来只有工友，连个女朋友都没有，左手想必还要用很久，凌然觉得，还是要尽可能为其缝好些。
当然，外科医生不是神，缝合只是愈合基础，之后复健依旧重要，更多时候，运气也会发挥难以预料作用。
趁着刚喝下精力药剂巅峰状态，凌然首先为其缝合食指肌腱。相对于中指和无名指，食指功能价值更高，能提高多点功能性就多点。
凌然向来细致，今天亦不例外，并不因为这是今天第三例手术，或者连缝合三指，而有所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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