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诊科医生,才是真实历史见证者。
吕文斌往返于留观室和处置室。
在夜间值班序列中,住院医是实际上主导者,没有重伤者出现话,主治们都可以不出现。当然,会不会有重伤者出现,完全凭运气,有时候,个高尔夫球就难住没见识住院医也是有可能。
用20分钟缝条被破啤酒瓶戳破腿,吕文斌将习惯性向两边看看,又没有见到凌然,不禁皱皱眉,问名路过护士道:“凌医生去哪里?刚才就没见到。”
吕文斌也是心虚,走几步,又问:“凌医生是不是今天值班?”
“是啊。”王佳脸上忍不住笑意。
“今天也值班好,两个人看着,能分担点压力。”吕文斌如此回答。
当他回到办公室里时候,也是以此理由申请调班。
相隔不远办公桌前,因相貌普通以至于总是难以被记住名字住院医听到吕文斌话,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,转瞬,又被深刻回忆所笼罩。
急诊科留观室里,两名患者艰难活动着伤手。
吕文斌将手揣在白大褂兜里,扣子敞开来,在走廊里来来回回走三趟,再要走第四趟时候,被王佳给叫住。
王佳画淡妆,重新剪刘海,但依旧是风风火火,直呼其名道:“吕文斌,你要健身到医技楼健身房去。”
“谁有闲工夫健身。”吕文斌唔囔声,问:“病人恢复怎样?”
“哪个病人。”
晚间。
凌然与王壮勇,陈万豪起吃食堂,再溜达片刻,就回到处置室里待命。
在云医这种规模医院里面,就算是急诊处置室,也能学到相当东西,凌然做几百例清创缝合,差不多从头到脚都算是缝过,偶尔遇到个舌头撕裂,反而觉得很有意思。
大医院和小医院在病源上极大不同,也使得不同等级医院医生们差距越来越大。同样是名30多岁急诊科主治,若是始终呆在小医院话,见到复杂伤患第反应是转诊,而在大医院急诊科里,普通人想弄出个主治级都没见过伤口,那是需要非常有创意,且非常有运气。
永远不要高估自己作死能力,更会作死人多是,他们只是因为很少留下后裔,而少人传颂而已。
“你知道想问哪个病人。”
王佳咯咯笑两声,道:“凌医生主刀手术,怎可能恢复不好。”
“第二个病人,那个唐先生,今天要特别注意,水肿如果不能消退话,就要考虑用药。”吕文斌用他少可怜知识叮嘱声,甚至都不能算是医嘱。
王佳还是应声,不靠谱住院医年年都有,吕文斌不是第个,也不会是最后个。
至于医嘱效力如何,护士们心里反而更有谱些。毕竟,每天接近和观察病人是他(她)们,同个科室患者目前表现如何,是否正常,护士们多多少少能做到心中有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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