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几名瑞典人,边拍手,边走上前来,似乎在表达隆重之意。
杨锐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帕瓦罗蒂锐:刚才唱莫非是歌剧不成?
场酣畅淋漓讲座,用时整整两个小时,中间连个休息都没有。
看到后面阿斯特拉工作人员提醒时间到,杨锐才放缓语速,合上讲义,道:“今天内容,讲还不是非常具体,另有些问题,尚未说到,们明天还会有讲座,欢迎大家再来。”
说这个话时候,杨锐也是有些不安心。明天要是人变太少,那可就尴尬。
天底下事,不是你拿出好东西,大家就会认,若是那样话,科研界可就轻松。
杨锐看向下方,下方瑞典人也看向杨锐。
论物理学家和实验物理学家关系,都可以看做是此种类型。
比如理论物理学家有天下午吃葡萄吃多,突然想,哎呀,你们说,宇宙会不会是膨胀——实验物理学家结合二三十年观测,得出个答案,宇宙红移。很好,两人同时得奖。
所以,理论物理学家看不起实验物理学家是有原因,你们是吃葡萄皮长大矮孩子,就算娶penny又怎样呢。
当然,有时候,实验物理学家不鸟理论物理学家也是很惨。比如钱德拉塞卡有天下午吃红烧肉吃撑住,算出白矮星最高质量,得出个钱德拉塞卡极限东西,然后拿到会议上兴致昂扬宣读,结果被人当场撕碎,实验物理学家们也顺势将之嘲笑。直到三十年后,钱德拉塞卡极限被证明,再二十年,钱德拉塞卡得诺奖,73岁才将当年红烧肉消化,也是心塞紧。
这两个故事也告诉科学家们,要做被人看得起人,不要二十四五岁时候,发现点什厉害东西,就想也不想冲上去宣读。
杨锐没再说话,他是讲完。
瑞典人也没有要站起来发言意思,他们集体主义在此时表露无疑。
杨锐有点失望,怎说也是很精彩项目来着。
迟疑中,杨锐走下讲台,如果动态质量重测法行不通话,他就得快点考虑转向,在瑞典呆越久,他态度就越分明,得有足够声望才能继续呆下去。
步,两步,杨锐就要走出门时间,掌声突然响起。
想要做那种,随便说点什话,就有群人跑去帮你证明人,你得首先是个说得出有价值话人。
强悍大科学家,对于自己做不,自己实验室也做不课题,就像是丢根被啃过骨头似,让大家去争抢。
自己不会损失什,别人也能得到实惠。
有时候,强悍大科学家也会在参加会议时候,无意间从牙缝里,调出前天没咽下去肉丝,有反应机敏将之抢走,也是没办法事。
拾人牙慧什,对科学家来说,也算不得恶心,比这更恶心事,大家都在研究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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