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油是免费
，
多涂
点好
。”
“不管，要你那片。”杨锐成功转移景语兰注意力，并张开嘴道：“你喂给。”
“好吧。”景语兰又是无奈又是幸福举起手里面包，塞到杨锐嘴里。
杨锐使劲撕，满足咀嚼起来，口中发出令人听不懂话：“提前找后路不定能真找到后路。”
景语兰听不懂也不去问，只是笑容满面望着杨锐。
中国，是什
样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杨锐愣下，老实说，他对80年印象并不深，从他角度来看，整个80年代，都可以用贫穷落后来概括。
景语兰却道：“80年时候，大家都很苦，学校里做科研老师，当时能拿到经费，除办公用纸和文具，基本就没有别。听他们聊天时候说，北师大英语教研室，当初是卖报纸发过节费。”
杨锐哑然失笑：“所以，凌大使根本就不相信能拿诺奖？”
景语兰点点头，道：“觉得他想说不定更深入。”
秦修成差不多时间进门，正好看到这幕，不禁双手捧心，脚步更加漂浮起来。
“哦？”
“他多半在考虑，你如果大张旗鼓搞起来，最后没有拿到诺奖，他要怎办。”景语兰继续给自己涂面包，语气很轻松，内容却点都不让人轻松。
杨锐呆片刻，道：“你真相。”
“什？”
“要你那片面包，黄油厚15%都不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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