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“领导主意改,就不高兴啊。你说辛辛苦苦把事做,又是许诺又是什,结果呢,结果让去赔礼道歉,把之前说话都当屁给放,不乐意啊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没去,爱谁谁谁去。”聂良平很有派头说这句话,再看秦修成,道:“结果怎样,你已经看到。”
他指指自己鼻子,令秦修成无言以对。
“第二种就操蛋。”聂良平道:“人家说不定是拿们去试枪,看对方态度坚决不坚决,要是不坚决,他就得寸进尺,要是坚决呢,就把们送过去,随便人家揉搓,既不伤和气,又不损失啥。”
聂良平定定看着秦修成,眼神仿佛在说:你明白怎回事吗?
秦修成肯定是明白啊,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道:“不会是其他可能性吗?”
聂良平不答他,继续问:“你觉得说第二种,是不是特操蛋?”
秦修成无言以对。
“李局长怎说?”秦修成看聂良平情绪不太好想,不禁担心起来。
聂良平脸掉老长,道:“李副局长意思,是定要把代表团事确定下来。”
他开口,秦修成就知道聂良平是生气,这也太明显,喊人家职务竟然喊“李副局长”,秦修成心想:你做辈子老板凳果然不冤。
但对聂良平鄙视,秦修成是不会露出来,否则活该当辈子老板凳就是他。
秦修成又问:“咱们代表团事,本不是就报告上去吗?怎现在又谈确定。”
做代表团团长,就等于是在炮兵炊事连里工作,别人打炮你背锅,炮管烫你降温,反而是秦修成这样副团长,代表组织培养意图。
秦修成年纪轻轻,以副团长身份带队前往瑞典,原本是雄心壮志,志气满满,满腹意气,前途比
“觉得,们李副局长这次,是因为哪种原因该主意?”
秦修成嘴哆嗦两下,问:“您说怎办吧?”
“按照领导意思办呗。”聂良平笑很是诡异,道:“们给杨锐倒个歉,把自己拉屎吃回去,再看看人家是不是想在咱脸上拉泡,总之,重新把团组起来,这个事就。”
“有必要吗?”秦修成不乐意,道:“您说也太恶心。”
“你问有没有必要啊……”聂良平笑更加诡异,道:“其实以前也遇到过次类似事。”
聂良平脸色变幻,道:“小秦啊,领导意思变,通常有两种可能,你知道是哪两种吗?”
“您请指教。”
聂良平有点满意秦修成恭敬,笑笑道:“有种,是领导有新消息,他消息比们灵通,他又得消息,想法也就变,也不奇怪。”
停下,聂良平说:“咱们骂归骂,但不能说领导完全没水平,对吧。李局长这个人,咱说起来,也是有水平。”
秦修成没想到聂良平还能说出这有姿势话,不禁点头,问:“第二种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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