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若是以改革开放后中国人心态,真解日本音响之后第想法,大约是们要做自己中国人音响,所谓国货当自强是也。但是,作为重生者杨锐来说,国货之音响自强与否,他都觉得无所谓——你总得留些空间让小日本工作啊,如果真不分大小好坏将消费品全给国货扫光,日本人以后难道都让中国养着不成?总得分润出些工作给他们才行。
所谓国际分工,就是将不想干事丢给你去干,比如说各种.avi视频,就可以外包给日本来拍摄生产和运营,他们赚到钱,才能换取到必须生产与生活资料,否则,中国货充斥全球,其他国家人难道都混吃等死吗?
当然,80年代中国人,现在是不可能像杨锐样思考问题,在这个自矮化年代里,中国人看见日本人,股间都是抖,那不是怕,是对高不可攀技术畏惧,是对海量财富畏惧,是对未知世界畏惧。
就连日本人装音响包装箱,在胡同居民眼中,都是极好。
小陈看看身材矮小而板正日本搬运工,以及两个像是小冰箱似黑色音响,陷入漫长思考与惊叹。
“几位,请回去吧。”杨锐拍拍松岛恒手,顺便拍拍他手里钱,将懵懵懂懂日本人往门外头送。
松岛恒是如此不乐意,两腿像是树桩似压在门口,用英语道:“杨锐先生,音响是送给您,不收您钱。或者,之后将钱重新送回来给您?”
他还在试探杨锐态度。
“你不要送钱给,如果你不想收钱,就把音响送还给你,也不想白收你音响。”杨锐摊开手道:“是看你包装都拆,又送到国内,让你送回去,你也得亏钱吧,有钱,就买下来好。”
这时候,景语兰作为翻译,将整句话翻译给小陈。
松岛恒看着手里两万五千美元,同样陷入漫长思考与惊叹。
中国人什时候能拿出两万五千美元。
别说是中国人,现在拉个美国研究员出来,要他从兜里拿出两万五千美元也是近乎不可能。
年三四万薪水美国人,想攒出1万美元都像是传奇似。
松岛恒倒是知道中国人能攒钱,可要说攒出万美元,你也得现
小陈茫然看看松岛恒,又看看杨锐,再看看景语兰,道:“他们这是两万五千外汇,买几个箱子?”
“是日本产音响,听歌用。”杨锐笑笑解释,又道:“两万五千美元是正当收入,给国家缴过税,有据可查。”
“是,知道。”小陈有点听说杨锐事,只是人们对身边故事,尤其是大故事,总是抱有些怀疑态度,而他此时更想知道答案问题是:“就这几个铁疙瘩,怎就值这多钱?”
“大音响是蛮贵。”
杨锐对来自日本音响还是挺喜欢,再过些年,人们说起索尼三件套什,也是充满崇拜与信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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