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
实验在沉默中度过。
科研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沉默，也没什
稀罕，倒是田兵，偶尔休息时候会抬起头，好奇杨锐拿到外文信件是什内容——国家单位都是漏勺似互通有无，劲爆
点消息，根本是藏都藏不住，其难度就像是要求某人旅游时候不发朋友圈样。
田兵不是个特别有城府人，到
下午时候，还没有得到点消息之后，田兵就自动自觉来到杨锐身边，问道：“杨主任，您和科罗拉多大学有认识人？”
“
在遗传工程实验室时候，接触过科罗拉多大学。怎？”杨锐正处于饱食后困倦，大脑都不甚清醒。
“不是，伯明翰大学呢？”
“外文两封。”
“哦，也才收起来。”老秦瞅两眼，问：“上面写啥？”
“看看，美国科罗拉多大学，英国伯明翰大学……两所大学信件……”田兵读着读着，自己好奇起来，道：“今天才收到？咱们和他们好像没什合作，要说有合作话，也应该是和学校合作吧。”
“兴许是杨主任认识人。”
田兵点点头，问：“拿进去？”
“田教授来。”门房老秦晃悠悠撒着水。
被微微浇湿地面，有点像是下小雨，闻起来甚至有雨后味道，配上四周成荫绿树，很给人舒适感觉。
田兵喜欢这样离子通道实验室，也喜欢老秦做事方法，乐呵呵打声招呼，道：“今天还来这早？”
“在家睡不着。”老秦笑眯眯道：“提早过来看会报纸，还能吃顿早饭。对，今天食堂有豆腐脑。”
“哈，太好，就说，都给吃两天豆汁，再不弄点好吃，就要砸摊子。”田兵搓搓手，挥舞两下手臂，就听轻轻声“刺啦”……
杨锐这才醒悟过来，转身道：“怎问起这两家？”
“早上看到两家大学信，就有些好奇。”田兵呵呵笑两声，并不觉得有什问题。
杨锐迟疑片刻，道：“下午会议上，来说吧。”
田
“哦……哎，不行。”老秦猛醒悟过来，道：“田教授，不好意思，杨主任吩咐过，所有从国外来信件，得优先送到他那里去。”
“还有这个规矩？”
“才有。”
“这样子。”田兵也不深究，又说两句话，就匆匆赶去吃豆腐脑。
离子通道实验室人数越来越多，小餐厅花样也就越来越多，些比较费工食物也频繁出现，很是促进研究员们积极性。
老秦低着头，做整理信件状。
田兵略有点不好意思，却是摇摇头，大方道：“棉布衣服穿太久，扯几根线。”
“常有事。”老秦微笑。现在棉布质量却是好不到哪里去，不过，听到撕破声音，还是有些让成年人尴尬。
田兵准备要走，却是顺便瞄眼，站住，问：“老秦，你啥时候收到这两封信？”
“什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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