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高宜今天就是来上课,于是再道:“举个例子吧。蕨类植物就是个类群,它们有相同共性,比如说,孢子体、孢子叶、成熟孢子囊群,还有短暂存在配子体,确定这些,就能基本确定种新植物,是蕨类植物类群中,还是非蕨类植物类群中。但是,要做到这些,可不是容易事。”
谢高宜深吸口气,道:“做二十多年研究,现在敢说熟悉解分类群,大概也就是那几个。这说吧,大家要是从今天开始,每天认识几个种,再过几年,熟悉个或者两个分类群,再根据不同分类群,做野外调查,就能有放矢。”
胥岸青和周围同学,都是微微点头。
“这是个艰苦过程。”谢高宜感慨着,道:“今天站在这里,得给同学们泼点冷水,如今,大家找到物种,经过鉴定,九成九结果都是……哦,原来这就是书里写那什什啊。”
胥岸青听更认真。
再走截,他赶到谢高宜教授,轻声问道:“要发现新物种话,具体需要怎做?”
谢高宜显然不是第次遇到这样学生,倒也愿意给他说明,再看周围学生都竖着耳朵在听,索性提高声音,笑道:“发现新物种,可不是件简单事。大家知道,十八世纪,十九世纪时候,是博物学家世纪,是黄金年代,新发现物种太多太多。《物种起源》也是那个时候写成。当时,甚至还有无人踏足小岛,只要走上去,命名工作能够你们做好几年。”
说到这里,谢高宜自己先是悠然神往几秒钟,然后才继续道:“现在就不行。现在,像是咱们目前所在八达岭林区,都像是被梳子样刮不知道多少遍,新物种不是不可能出现,几率是非常低。”
谢高宜还真不敢把话给说满,八达岭林区确是北京好几个大学植物学系主教育区,有无数专家教授路过和考察,但那又怎样?历史上,在学校教学区发现新物种故事,可是不绝于耳,有大学甚至出现过两三次这种情况。植物复杂性,就决定它们这种特性。
相比植物专业,听着博物学故事长大谢高宜,学生们就少些感同身受,只是静静围着谢高宜,等他说到戏肉部分。
谢高宜再次沉浸会,接着道:“同学们要是有志于植物分类学,研究植物分类,发现植物新物种,解植物新物种学问,就叫做植物分类学。同学们要是有止于此话,首先要做就是观察植物,分析植物,并且呢,最好是找准个分类群方向。知道什是自然类群吗?”
同学们纷纷摇头,还有人默念界门纲目科属种,却也没找出群概念来。
谢高宜微笑道:“类群是分类单元,们现在说自然类群,看个物种是哪种类群中,就是看它是否与同类群物种,有相同进化来源。”
同学们似懂非懂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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