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搞,他还成生物霸?他要谁论文上,咱们就得让谁论文上?”
张向苗烫烫倒壶茶,吸溜吸溜喝两口,放下来,道:“人家不是吗?”
三人都没说话兴趣,小房间里,只留下吸溜吸溜喝茶声。
孔新德愣下,苦笑道:“别说拒,得屁颠屁颠找人家取稿子去。”
“所以说,他如果,是说如果啊,他要咱们按最低要求录他实验室稿子,咱们怎办?”张向苗道:“大家伙可都看着呢。”
孔新德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郑袖动动嘴,想着道:“他这搞,不光得罪咱们啊,他要是指明你哪篇论文水平差,那不是把作者得罪死。”
“捡几个软柿子还不容易。”
张向苗语气冷冷道:“他要是再写篇评论话,们非得吃挂落不可。”
孔新德和郑袖都是倒吸口凉气。
期刊社是做学术,但也不完全是以学术做判断依据,世界上能做到此点期刊大约是没有。
而在80年代中国,全以学术做判断依据期刊社更是活不下来,有人请托是最常见情况,贿赂又或者明买版面行为也不在少数,总而言之,学校和研究所里有学术不端,期刊社里也有。
好点期刊社,也就是保证自家期刊大部分论文在水准线以上罢,就是这样,还要面临本身能力不足,或者同行评审学者被买通情况。
郑袖无言以对,有些学者为评职称什,都是自己花钱,人托人找过来,其中免不有许多软柿子。
孔新德浑身不自在扭来扭去,会儿道:“说来说去,咱还怕他?”
“你不怕吗?”张向苗问。
孔新德又说不出话,许久才道:“他不至于想到你说法子。”
“他兴许想不到,他手底下研究员呢?”
因此,任何家期刊社往期论文,都可以用良莠不齐来形容,只是良莠不齐上下线问题罢。
这样事情,可以说是期刊领域公开秘密,甚至连秘密都算不得。
但是,它同样是皇帝新衣,哪家透明外套要是被揭开,顷刻间就是场雷霆,bao雨。
孔新德微微摇头,道:“他不敢吧,这得得罪多少人?”
“能得罪多少人,也就是得罪咱们几个期刊社而已,他怕什。”张向苗缓缓道:“杨锐论文都是发表在国外,他根本不用在乎咱们国内期刊社是怎想,再者,他要是想在中文期刊上发表论文,你敢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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