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们厂其实是中牧总公司下属
农场，呢，主要负责管理北京这边农场。”
“哎呦，您是大场长，失敬失敬。”杨锐顺手和对方再碰
杯，道：“您这种知道，大舅在西堡肉联厂就是这样，个总厂下面好些个分厂，总厂就牛不行，分厂就差点……”
互相捧着总是让人高兴，焦场长笑笑，道：“也是分场，就是分场下面还
“头天晚上熬夜写材料，第二天早上怎
跑步？”老黄摇头，道：“现在领导，晚上8点想起来要改材料，第二天早就要，根本不给人睡觉时间。给你说，周六天上班，就没有晚上十点回家，周末还要加班喝酒，过两年也下去算
。”
“你看你看，机关兵就是这样，啥事都是下去算，下去就舒服？做梦吧你。”
几个人就此谈起军队里你他，逗旁人看热闹。
焦场长此时却抽身出来，拿香槟杯子装茅台，递给杨锐，笑道：“杨委员，咱俩碰个。”
“你叫杨锐就行，叫杨委员，感觉又要挨骂似。”杨锐和他轻轻碰下杯子。
又笑道：“焦厂长原来是焦场长，让人好阵迷糊。”
众人配合笑起来。
丁十则是回忆往昔峥嵘岁月，感慨道：“考大学太难，考北大更难。不瞒你们说，要不是有家里人帮忙，现在还是个大头兵，哪里有资格提干。农专也很厉害，当年只要有个学上就是人上人，哪里计较农不农。”
“考大学是不容易，不过，就您这个体格，看提干也是没问题。”焦场长呵呵笑两声，顺手捧丁十把。
丁十心里阵暗爽，他现在最自豪，就努力锻炼出来体型。
焦场长想半天，遗憾发现，自己竟然找不到合适称呼。杨主任不够亲切，杨锐也显生疏，小杨太过于轻浮……
“叫您杨研吧，杨研究员简称杨研，们农场里，做技术就叫某技，开车就叫某把事，搞机械就叫某师傅，您是研究员，就叫您杨研。”焦场长为这个名字，费八百万个脑细胞。
杨锐无所谓，笑道：“都行。”
“成，杨研，对您闻名已久，也是们厂性质。”
“哦？”
不过，自卖自夸是不好，丁十于是笑笑，道：“咱们读书时候不明显，放现在，体格还是不错。现在大头兵，不像咱们那时候能吃苦，个个……嘿，不是说，你知道们军区今年体检，有多少人脂肪肝吗？那都是胖。”
“军人还有胖子？”焦场长做讶然状。
“嘿，新鲜呀，军人怎就没有胖子，这几年，体重超标可是不少。个是伙食太好，个是不动。”丁十呶呶嘴，道：“你看老黄，就有这个风险。”
“是忙。”老黄揉揉头发，烦闷道：“你以为不想和你样，天天拉练，没事打篮球啊，根本没时间。”
“晨跑时间都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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