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
单位也都是很人性化，大家都是知根知底同僚，王莉要帮忙照顾
下女儿和外孙，也是很正常事，每天少上几个小时班，谁都不会说什
，所谓人之常情。
也是因为在家太忙
，王莉到单位，也总是有缓不过劲感觉。
她喝满满两杯茶，才觉得舒服些，将
戴志低头看看桌面上文件，突然有些索然无味，暗道：就算律博定真有问题又如何，递送上去文件，不被丢进纸堆里就怪。
国企不遵纪守法也不是天两天事，尤其是行政审批方面，国企比私企要大胆多。比如房地产行业常见先建设后审批，就几乎变成潜规则。
GMP委员会初建，各种规则尚未完备，杨锐之前用自己行为，竖个标杆，现在，似乎又有新标杆竖起来。
对此，戴志却是无能为力。
……
“主任，咱们还就上报？”房内工作人员凑近过来，小声问。
戴志道：“委员要报，
们不报，就是把责任揽自己身上。”
工作人员惊，忙道：“肯定不会。”
转头，旁边另人羡慕道：“你们别说，大学生就是舒服，年纪轻轻就做委员，想搞谁搞谁，副部长都不理……”
“那是大学生吗？”戴志瞥他眼，道：“你见有几个大学生能这样。”
下属机构控制上。不像是已经消亡机械部之类工业部门，卫生部依旧保持着产销条龙模式。从学校到研究所，从药厂到医院，都在卫生部管制之下，家工厂如果不按照规定来生产药品，只要各家医院不用你药，生产就没有意义，所以，地方保护归地方保护，GMP委员会依旧能够发挥巨大作用。
除非有更高级领导出面，让卫生部不去采取行动。
“上报卫生部有用吗？”杨锐问。
戴志傻笑两声。
“那也上报，看卫生部怎说。”
8月20日。卫生部。
王莉稍晚些，来到办公室，自然而然地问道：“有啥事没？”
办公室诸人齐齐摇头。
王莉于是安心坐进椅子后面，拿起张报纸先看起来。
她最近做外婆，每天都有忙不完事，以至于不是早退就是迟到——在部委做到处长并拥有自己办公室好处，就是不怕有领导斥责。
“您说顶着副部长？个都没见过。”有人凑趣来句。
戴志也不由笑起来：“确实少见。”
转头，戴志不由呢喃句：“你们说，律博定会不会真有问题？”
办公室里人都听到，没人回答。
这个问题，确实是有些难回答。
“杨委员，要不然，就这算吧。”戴志小声道。
杨锐不乐意道：“为什要算？”
“……得，按规定上报吧。”戴志也觉得自己和杨锐是没有共同语言。
杨锐看着戴志写上报文件，看着他签字，然后才满意离开。
看着杨锐出门，戴志只能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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