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需要什
来证明？不是有很多人吃
这个药吗？”
“但它
长期毒性很隐蔽，除非做专业医学分析，或者临床试验，否则，
没办法证明心脏病人是吃心脏病药死，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严重心脏病人，死于心脏病并不奇怪。”
“专业医学分析或者临床试验很难做吗？”
“耗时耗力，而且很贵。”杨锐停顿
下，道：“还需要服用律博定，国内是凑不出这样资源。”
“您想三木公司去做吗？”
会儿，铜锅羊肉摆起，四个人各据角，大嚼起来。
吃最多，仍然是梅奇伟。
“好吃！”梅奇伟点都不在乎其他人目光，每次都是三两口，就扫光半盘肉。
等到桌肉吃完，开始涮素菜时候，大家突然都有说话兴趣。
出于国际间礼貌与展现大国风度，两名中国记者都紧着梅奇伟先采访。
羊头，长相狰狞，颇为可怕，实在是不好上酒桌，些不吃羊头女士男士，看着你掏出整只羊眼塞进嘴里，再勾着头死命掏羊脑髓，估计非得抹胸口，吓昏过去，醒来以后，还得呜咽着吃把鱼肝油，喝口淡菜汤，说：是吃素——植物挖你们家祖坟？
在这方面，羊头受到待遇与榴莲是差不多。
薄切羊头算是解决大部分问题，片出来羊头肉已经看不出原状，如果不告知食材话，大多数人都能吃很爽。
杨锐对此不忌口，自然吃更爽。
王博与之后来两名记者，施义和梅奇伟也都是很爽。
杨锐大笑：“三木怎会去做。”
“他们药物，他们不需要证明自己吗？”
“除非FDA要求，不过，FDA已经通过律博定，所以，想他们也不会要求。”杨锐不用说FDA和大型制药
杨锐于是重新阐述自己立场，为避免语义上错误，又用英文说关键单词。
英语不像是中文，中文专业单词你不懂，你还是能读出来，运气好还能猜出来，英文就很看运气，杨锐担心自己用中文，梅奇伟回去再找人翻译，最后搞个四不像，于是干脆就帮他拼写在纸上。
说完这些，杨锐又说国内些情况，梅奇伟总算是全部弄明白。
“这说来，您确定律博定是有问题？”
“但没法证明。”杨锐摊开手。
施义在中国青年报工作，又是北京人氏，自然吃得羊头，梅奇伟是旧金山二代华人，也吃利落，就让杨锐有些啧啧称奇。
“还以为美国人只吃羊肉，不吃头脚内脏。”杨锐看着梅奇伟将盘子羊头肉扫空，颇为失落，他总共就买三盘，以为无论如何都能给自己剩半……
梅奇伟哈哈笑：“美国人不吃东西才卖便宜呀，小时候，家里都是尽量买便宜食物。”
王博微微惊讶道：“美国人也要挑便宜买？”
“东西总是有贵有便宜。”对自己中国同行，梅奇伟就比较腼腆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