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叫副主任？你是傻透
吧。”许正平随口就把李文强调戏
欲仙欲死。
李文强再拜首：“许主任，
服。”
许正平手背在后面，
副领导派头。
李文强很配合在旁伺候着，像是秘书似。
可惜周围人太多，许正平没好意思装太久，有些遗憾放下手。虽然是开玩笑，但做领导感觉还是很舒服。
差不多时间，也有老少并排行走，只听年少低声问：“老师，她说签字环节用这支笔，签字完，是不是要还回去？”
李文强险些笑出来。
旁边明显是大学老师这位，也是颇为无奈，偏偏周围人来人往，并不好解释，唯有含糊道：“等签完字就知道。”
“哦。签字时候再给墨水吗？就签下字，用新钢笔是不是太浪费。”
“怕浪费就用你自己钢笔。”
五月北京城里，到处都是诗会和酒会。
人们是为吟诗，更多是为社交。
美国式party在中国总是水土不服，前两年喜欢美国七十年式玩耍模式高干子弟，啷当下狱乃至于吃花生米都不少，不过，稍作修改以后，更多食物更多衣服更少运动量中国式社交，依然在大学内盛行。
学生们有学生们聚会模式，李文强和许正平起出席参观活动又有教授们矜持。
作为离子通道实验室福利，李文强和许正平选国医外贸参观活动。国医外贸是国内有数国有医药集团，不仅自身福利好，举行活动也大方，尤其是和研究所类机构比，区别就更大。
正前方，蒋同化直在盯着看，瞅到李许二人，立即挪移过来。
随着他行动还有位五十多岁老学究，后者率先向许正平打个招呼，站在那里，聊骚起来。
李文强觉得无聊，就继续向前走，边找自己位置，边从会议室侧桌子上，取用些酸奶、饼干之类东西。
国医外
“那他们不就知道带钢笔？”
许正平听到此处，不由失笑，小声对李文强道：“不怕丢人，以前也年轻过。”
“您是说傻过吧。”李文强在实验室里工作大半年，与许正平亦是熟不行，调侃起来点磕绊都没有。
许正平翻翻眼皮，道：“看你现在就挺傻，有你这
和副主任说话吗？”
“得，副主任，错。”李文强拜首。
李文强和许正平进到国医外贸招待所里，迎面就有漂亮女员工派送英雄牌钢笔，并附带笑，解释：“会有签字环节，怕你们没有带笔。”
李许二人互相看看，笑纳进口袋里，现在知识分子出门，不穿内裤有，不带钢笔才稀罕呢。
正因为如此，钢笔消耗也是蔚为可观，凡是坐办公室，每年要是不收两只钢笔话，就得自己花钱买。
当然，实际上只有小年轻才买钢笔，年纪大点干部，总有点门路。
李文强和许正平揣着钢笔，心情大好进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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