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杨锐就和景语兰聊起天,说起GMP。
进个委员会总归是件大事,景语兰就问杨锐:“你是担心做不好吗?这个委员会不懂,不过,蔡教授既然邀请你,应该还是看重你才华……”
“蔡教授
“哦,你用吧。”杨锐不以为意。
景语兰怀疑看下杨锐,问:“你没事吧。”
杨锐脑中神光乍现,说:“有点懵。”
景语兰看,立即站不住,问:“怎?”
“算是好事吧,就是不知何去何从,你先去卫生间,自个再想想。”杨锐哪里是不知道何去何从呀,他就是随便找个借口。
名名单,不过,提名能不能通过,是卫生部和社科院决定。”
“明白。”杨锐没想到时间如此紧张,这样想来,应当是蔡教授他们那里,有什意外情况发生。
杨锐也不深究有什事发生,反正,有提名他就参与,能通过他就上阵。
学者其实经常遇到类似事,要是脑门上落个院士之类头衔,三五不时就会有个委员会头衔掉下来,当然,像是GMP这样重要委员会头衔,因为要做很多工作,通常不会白给,但保不齐有委员会要借资深学者名头来说明委员会重要性。
最典型例子是袁隆平。他没做院士之前就火不行,提起中国农学代表人物,普通人第时间想到就是他。领导当然也是普通人,即使不特意去考虑,脑袋里过,说不定就又是个委员会名额。
景语兰有些担心点点头,进到卫生间里,很快走出来,坐到杨锐身边,陪着他说话。
说没两句,杨锐站起来,道:“没事儿,你去睡吧,没关系。”
说着,他就推着景语兰进卧室。
小小房间,客厅和卧室本来就没多少距离,杨锐三推两推,就和景语兰坐到床边上。
80年代人家,坐床边里聊天是很正常,许多人家甚至都没有客厅概念。
不过,挂衔归挂衔,起点仍然是很重要,这就好像个人,在某个岗位上工作十几年,成绩斐然,到跳槽时候,自然是好些个公司抢着要,待遇还能提高。但这个人第份工作,仍然意义非凡。而且,也不是说他得到第份工作,随便瞎混十几年就行,学者们加入委员会,也是要分亲近远疏,必须要着重工作那个委员会,进而做出成果来,否则,想有第二份工作,也是困难。
国外学者其实也是般情况,有些甚至直接加入私营咨询公司,或美其名曰智库之类组织,归根到底,都是类似工作。
这种不同于官僚权力方式运作方式,用阿姆斯特朗话来说,加入个委员会,是学术人生小步,是学霸人生大步。
杨锐挂掉电话,继续坐在沙发上想会,这时候,却见景语兰蹑手蹑脚走出来。
四目相对,景语兰突然有些不好意思,悄然挺直腰板,道:“要用下卫生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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