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尔贝科拿起床头杯子,喝半杯水,又将剩下半杯倒在自己头上,感觉清醒些,道:“实验室呢?杨锐实验室怎样?”
这是他之前就要求托拜尔斯调查问题,托拜尔斯也回答很快:“杨锐实验室条件还不错,相当于州立大学水平吧。他实验室成员普遍比较年轻,缺少经验可能是只要问题,除此以外,觉得他有个称得上完美团队。”
“完美?这高评价?”
“是见过最好研究团队之。”托拜尔斯想想,道:“他选择成员非常优秀,认为,其中些人有能力独立完成高难度研究,或者单独完成项目部分。比起来,国立卫生研究院实验室团队
杨锐脸后怕看着达尔贝科陷入人民战争海洋……现在风气就是如此,外国人入乡随俗,也免不喝到桌子底下。
当然,如果来苏联老熊们,北大这些个研究员,还敢不敢聚集起来请喝酒,又是回事。
第二天。
达尔贝科揉着脑门起床,睁开眼睛,看到就是株人形多肉脸。
“托拜尔斯?你在房间里做什?”达尔贝科迅速拿起裤子,遮住下半身。
“达尔贝科教授,请再来杯,对你在癌症方面研究佩服之至,今天能够见面,实在太高兴,先干为敬。”刘院长用不那熟练英语说着劝酒词。
微醺达尔贝科点准备都没有,看着刘院长将杯中酒饮而尽,糊里糊涂也将自己杯子里茅台给喝光。
“豪气!”
“够朋友!”
桌人不要钱好话随口奉上。
托拜尔斯浑身毛茸茸笑笑,腼腆道:“房间淋浴坏,想到你这里用下。”
“淋浴坏为什不叫人来修?”达尔贝科瞪着非洲草丛似达尔贝科。
达尔贝科耸耸肩,道:“这里是中国,他们动作慢吞吞,打电话,他们说向领导汇报,运气好话,到中午时间,会有三名管道工到房间里来,如果多住几天,下个星期或者再下个星期,您还能见到他们。”
“修好管道还会坏?”
“当然,因为他们总是用替代品,想办法让管道不流水,想办法让淋浴喷水,然后就满足。”托拜尔斯摊开手,道:“等态度,二等技术,三等材料,四等结果。”
达尔贝科笑像是考拉似,道:“有些发晕,不能喝。”
“达尔贝科教授,在们中国,你喝别人敬酒,这是看得起他,但您要是不喝敬酒,就是看不起……”又位汉子站起来,大声道:“达尔贝科教授,来,敬您杯,欢迎来到中国。”
没有接受过丝毫劝酒训练达尔贝科,在英文版劝酒词下,勉为其难又喝杯。
“好,到。”旁边研究员刷站起来,主动帮达尔贝科倒上杯酒。
几句话之后,达尔贝科再次喝杯酒,敬酒研究员口气喝两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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