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华是挺好。”蔡教授端着人家给茶杯,只能这说。
“是中国最好。”细长胳膊历史老师很有荣誉感道:“们不说教学本身,就说校园,你知道吗,杨锐周起码有两个中午在清华园里逛,现在有个月吧,他还没逛完。”
细长胳膊历史老师指下窗外,道:“你比如说杨锐今天去东山。东山在近春园,近春园又是熙春园西半部分,东半部分呢,清代就叫清华园,现在清华,是既包括清华园,又包括近春园。再说近春园东山,东山有什?东山有荷塘月色亭,就是朱自清先生当年写荷塘月色地方,前年吧,82年,清华为纪念朱自清名篇《荷塘月色》,特意在东山立个亭子,当年清华园,1927年吧,是没有这个荷塘月色亭,但荷塘是很漂亮,这种用文章名而制匾建厅事儿,也是很罕见,你比如北大,他们有钱穆,有胡适,却是踪迹全无,气度不够。”
蔡教授气结,他看出来,这位细长胳膊历史老师是位老牛棚,不仅未曾好好改造思想,说话还不经大脑,原本置之不理是最好选择,可涉及北大名声,蔡教授不得不多说句:“不宣传钱穆和胡适,是因为政治,不是因为气度。建荷塘月色亭不是因为气度,而是近春园重建,适逢其会。
中午。
蔡教授和刘院长盯着冬日太阳,优哉游哉从燕园骑到清华园。
现在还没有大学校园游这样旅游项目,所以大学校门都是敞开,学生随进随出,只有少数人才会被叫住询问,像是蔡教授和刘院长这样子在校园里长几十年老脸,虽然是北大,那天然也带着骨子大学教师酸味,门房瞅眼就放过去。
两人路骑行到杨锐临时办公室,门前却是铁将军把门。
“找杨锐?”在附近伸展腰腿,溜溜达达老师看到,主动走过来道:“杨锐去东山玩,要上班时间才回来,他每天中午都要逛园子,你们怎来这早。”
刘院长笑两声,说:“们不是清华,不知道这个事。”
“哦,怪不得,那等等吧,要不来屋里坐坐。”这位老师很是热情道:“外面怪冷,进来坐吧,最近来找杨锐人可是不少,现在年轻人,真是不得。”
“有好多外校人来清华找杨锐?他平时不是在北大离子通道实验室?”蔡教授发觉这位细长胳膊细长腿清华老师并不是生物系,也就不用藏着脸。
清华初建生物系,分给杨锐临时办公室自然是见缝插针,细长胳膊清华老师是历史系,完全不懂自然科学,但却与有荣焉道:“杨锐在北大还是学生,离子通道实验室也不待客不是?所以啊,看找杨锐人,都是到们清华来找他。”
上下打量番蔡教授和刘院长,细长胳膊清华老师又笑道:“都说北大开放,依看,们清华也是很开放,或许更开放,您说是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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