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达者为先，你有
篇Cell，篇Nature，教几个本科生还不是受到青睐。再说
，你实验室里
本科生和研究生还少吗？”
“清华能同意吗？”
“怎
能不同意，你愿意去，他们高兴都来不及。”蔡教授极力劝说。为找地方帮离子通道实验室杨主任正名，蔡教授也是煞费苦心。
同样是实
蔡教授当不知道摇摇头，又道：“
倒是有个主意，能帮你方便解清华，以及其他大专院校和研究机构，是否有适当人选。”
“什主意？”
“清华正在重建生物系事，你知道吧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北大和清华关系，可以说是源远流长，咱们北大生物系，其实也有部分是从清华分出来。如今，清华要重建生物系，咱们北大也是当仁不让要给他们帮忙。资金仪器等方面，大家都是国家拨款，用不着咱们假大方，但在人员方面，清华是希望北大能支援些。”
却是不愿意，他目标，从来都不是出人投地。
离子通道实验室内。
蔡教授从里间实验室里走出来，笑问：“还没找到合适人选？”
“清华水平还是要高些，但担心他们不愿意做般性工作。”杨锐耸耸肩，试探性问：“两人都是副教授，咱们学校也没有多少位置给他们吧。”
“能达到条件，多少位置都有，达不到条件，有位置也不能给。”蔡教授回答很委婉。他所说条件自然比本校申请难度大多，对项目、成果、论文等等都有硬性要求。
“怎支援？”
“北大主要是提供教学方面人才，给清华第届生物系学生代课。中科院等其他兄弟单位，会给他们提供其他方面帮助。”蔡教授停下，道：“说起来，包括北大、中科院等单位，都是欠清华笔人情债，52年院系调整，到84年，足足32年，清华在生物学领域是片空白，而今重建，能帮忙单位，定是要好好还上这笔债，考虑着，你要是过去话，不就能见到各单位挑选过来精兵强将？”
“过去？”杨锐指指自己鼻子，问：“过去做什？”
“以北大离子通道实验室主任名义，给北大学生们代课呀。”蔡教授状似很自然道：“北大离子通道实验室，也是咱们学校重点实验室，而且正在申请省级重点实验室，你是离子通道实验室主任，承担点教学任务，也是很正常嘛。”
“自己还是学生。”
杨锐无奈道：“那看来是不行。”
“那你还让楚怀明来实验室试工？”
“他要是能坚持下去，自己能在论文上署名，您要求不就达到？”
蔡教授哑然：“你打竟然是这个主意。”
想要修改下条件，转念想，给离子通道实验室引进人才设条件已经不低，也就是杨锐能做到想分论文署名，就有论文可分，这是人家本事，他也无从干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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