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不说,让老徐多养会儿膘,明天再吃老徐金钱肉。”酒桌上人哄笑起来,接着开始敬酒。
杨锐喝两杯,不想再喝,拉着李厂长道:“李厂长,平时喝酒少,专心吃菜行不。”
“喝酒少,多喝喝不就成。”李厂长习惯性劝酒。
“酒精伤肝,下午还要去弄催化剂呢。喝晕容易弄错。”杨锐立即拿出催化剂做挡箭牌。
自古只有上级灌下级酒,没有下级灌上级酒。
“那说。”李厂长拉着杨锐手,笑道:“老徐同志还有道菜做好,但般人都不知道,叫金钱肉。”
他说,众人就嘿嘿笑,个个眼神都男人化。
杨锐是学生物,哪里在乎这个,反而好奇问:“金钱肉是驴鞭喽?西联厂还宰驴?”
“宰,怎不宰,早些年时候,各县还有收驴任务呢,们不宰驴,领导难道去天上抓龙肉去吃。”旁边名副厂长大笑。
李厂长也笑,说:“咱们杀驴是没有杀猪多,但老徐手鲁菜手艺不能浪费呀。”
肉桂上色不难,要上好看就难。九转大肠之所以要九转啊,就是为色香味俱全,而且味有五味,有味容易,均衡难。”
“总之,就是做好!”杨锐吃满口流油,也不用讲究词汇。
老徐笑像是弥勒佛似,还要习惯性谦虚:“呆在屠宰厂里,天做几百盘九转大肠,是个人都该学会。”
杨锐哑然失笑。
“其实,徐师傅不光九转大肠做好,咱们这里悄悄说,谁都不许说出去啊……”李厂长故作神秘。
今时今日,老李就是杨锐下级,只能是让杨锐吃好喝好,不能强灌杨锐酒。
哈哈笑以后,老李自己把酒喝,说道:“不喝酒好,们是老酒鬼,忍不住,杨锐还年轻,多吃肉,少喝酒,别喝醉,下午还得去车间呢。哈哈……”
杨锐心安理得将盘新上九转大肠放自己面前,甩开筷子就吃。
老徐笑着坐过来,边给杨锐讲解自己九转大肠,边给杨锐介绍正在准备金钱肉。
在老徐口中,个盘子里九转大肠,也有好坏区分,至于金钱肉
“金钱肉是黔菜。”
“阿胶不是山东吗?那边杀驴多呀。”李厂长琢磨起来。
“和黔菜师傅学。过去富贵人家开席,这个是必上。”老徐还挺认真解释。
李厂长连连点头:“扯回刚才话啊,就为能吃到老徐金钱肉,咱们个月也得杀它百十头驴不是?”
“不是老徐金钱肉,是老徐做金钱肉。”徐师傅气哄哄道:“每次说这个,你们就不能好好说。”
同席十多个人笑盈盈配合。
“徐师傅,说你说?”李厂长笑问。
“每次都是你说,就给你说次……”
李厂长端起杯酒,笑道:“自饮杯认罚,但说,您可得做。”
“做,肯定要做,只要杨大学喜欢,就当动动筋骨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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