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顾教授讪笑两声，道：“这次考察，
是去哥伦比亚大学……
换二是挺不错
，不过……”
小顾教授不好意思
，顾夫人咳嗽声，道：“哥伦比
刘院长把杨锐介绍给顾教授以后，几个人就围拢起来谈起生物，三个人竟是没有个再提名额事。
杨锐正是做项目做到走火入魔时候，说起自己做项目，自然头头是道。
小顾教授看起来年轻，亦是在国外做头犬，在国内自己主持过项目人，很能与杨锐聊到起。
刘院长研究水平不怎
样，但是会做人，左句右句配合着，融洽气氛。
三个人说话说个多小时，小顾教授就兴奋喊老婆：“小张，炒两个菜过来，们喝几盅。”
贵模样看着杨锐，道：“你说是换二，可不能少人家补贴，否则不好做人。”
“您放心吧，只要能换到，肯定不少他，不过……这换，系里和学校认可吧？”杨锐说是交换，但顾教授实际上并没有名额所有权，名额是属于系里，所以还得系里认可才行。
刘院长无所谓道：“系里当然认，学校也得认，你知道，们也是实在没办法，才没给你名额，你现在用自己名额换过来，还是换二，名额不归你归谁。当然，你也低调点，不要大张旗鼓说出来，赶紧去慢慢回来，名额用掉，大家也就不想，你说是不是。”
“只要系里认就行。”杨锐摩拳擦掌。
敲门进房，小顾教授却比杨锐想象好说话多。
“别喝酒，晚上还得回去做实验呢。”杨锐赶紧拦住他，喝酒不要紧，昏昏沉沉又怎做实验，每管试剂都是钱来着。
刘院长无奈看杨锐眼，心说喝酒多好说事啊，趁着气氛融洽，刘院长赶紧将杨锐要求给提出来。
他之前提过此事，只是没有说到具体细节，此时才提出换二。
小顾教授尚未吭声，顾夫人轻盈盈坐过来。
她也不说话，只是用眼睛望着老公。
虽然“教授”这个头衔经常给人种碉碉哒感觉，但在实践中，留学生拿到副“教授”却是不难。如果是博士毕业话，入职年就是副教授……
是，就是如此轻松简单。
然而，博士毕业本身却很难，不说本科和硕士要读几年，自然科学类博士生读六七八年还不能毕业大有人在，始终不能毕业被迫退休也大有人在，最惨是本硕博连读，在某些学校，博士不能毕业，本科文凭都悬乎，硕士学位就更危险，属于连坐性质。
小顾教授还不到四十岁样子，因为有西北大学硕士学位，评副教授也没费什劲——美国西北大学是世界排名极高名校，业内名声很好，学生很容易就能进入科研机构。
而在84年当下，海外留学归来硕士生已经是绝对高学历，博士生不是没有，但就时间来说，几乎没有几个人能用这短时间把博士读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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