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
下自己
存款，年多分红加上捷利康海外工厂额外收益，七扣八扣以后，杨锐手里还有400万美元以上，这让杨锐稍有些底气道：“大项目做成什
样先不说，这个DNA合成仪送过来，咱们至少能以此为基础写几篇论文吧，不算亏。”
“几篇论文三十万美元，也挺贵。”黄茂叹口气，道：“还好老外有钱，得，咱们就先花着吧。”
杨锐被他说直翻眼皮，心里也是有些发凉。这还是刚开始呢，等于是项目前奏，百分之八资金就出去，也确实是有些危险。
科研有点像是做生意，又比做生意难，两者都很在乎资金链，但生意做到半，资金链紧张，可以抵押，可以贷款。科研想弄点抵押品就难，美国倒是有专门做生物公司风险投资公司，但人家要是股份，开价也高，不能说是趁火打劫，可就价钱来说，与趁火打劫也差不多。另方面，科研时效性强，做生意谈借款谈股份，谈两个月都属正常，做科研延迟两个月，却很难说结果，因此而血本无归都有可能。
如果能等等，杨
全上阵都不够……要不，咱们再招几个人，专门做寡聚核苷酸不就行？仪器暂时不要用。”
他还是心疼钱。黄茂现在是华锐实验室副主任，见杨锐口气将流动资金花去大半，也是无奈。
杨锐摇头：“做个专门寡聚核苷酸实验室不是不行，但太费工，6人全天产量，非得招8个人以上。再加上两三名助手，就得准备十个人。这是做原料，正经做实验也不能少吧。这多人就得配专职管理人员，再加上会计出纳什，公司规模下子翻倍，问题太多，不如买台仪器。另外，设备产能还可以扩大，纯度也比较好控制，这些都是优势。”
仪器纯度好控制，并不代表着仪器生产出来寡聚核苷酸更纯，而是更平均。对重要实验来说，平均或许是个更重要概念，因为更容易预料实验进展，原料药纯度也可以不被看做是个变量。
学过方程式人都知道，二元次方程好解，三元次方程也不难，四元次就麻烦，有五个变量五元次方程，若是找不到特殊关系话，可就难玩。
对高要求实验室来说，每个人都是不同变量，水平越差研究员，变量指数越高。
杨锐招募来小牛，现在还没有体现出惊天动地能力，但他们既然能发展出惊天动地水平，现在起码就有不错基本功，再去招募水准层次不齐研究员，然后重新训练，甚至培养基础研究思维，所需要时间太多太多，华锐实验室虽然有钱，却缺乏北大这样品牌，想再招点高水平并不容易，杨锐也不愿意自己开出高薪，养几头蜗牛。
黄茂问：“咱们现在做项目，用得着这样子吗？”
他其实是想问划得来吗？
杨锐心说：这是诺贝尔奖，28万美元，也就是刚开始投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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